他本以为门是拴好的,没想到在他的轻轻一推之下,门竟然开了。
随着“吱呀”一声门开,无情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
他的眼睛直接落在了床上。
床,竟然是空的!
这是怎么回事?
无情跃了过去,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想走近些看看。
可是,床上仍然是空空的,除了一个枕头和一床零乱的被子。
无情望着这空荡荡的一张床,心中暗自后悔昨晚不应离去。
忽然,从一个角落里传来了“哈,晤”的声音,声音很轻,很细微,但无情还是听到了。
他霍然转头,发现在墙角处坐着一个人,他一动也不动,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
这人一副医生模样,无情心道:“这人莫非就是昨晚让店小二请的医生?”
翁白头的心中又有了一线希望。
无情身形一晃,又到了那人的面前,间道:“你可是昨晚请来的医生?”
那人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无情见他承认,心中大喜,一把抓住地人胸前的衣襟,急问道:“那昨晚的那位让你照看的姑娘呢?”
那人低头了头,无情催促道:“快说!”
可是无论无情怎么催,那人也不吐一言。
无情急了,一把将那人拎了起来,那人“晤,晤”地叫了两声,无情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一急之下,忘记了那人还被点着哑穴,根本不可能说话。
他不觉一笑,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好笑,无情将那人放将下来,说了声:“对不起。”伸手便解开了那人的穴道。
那人长长地吐了口气,这才回答道:“那姑娘被一个白头发的老头子带走了。”
无情一听白头发的老头子,先是一愣,后又一喜,连忙问道:“那老头对姑娘可好?他叫那姑娘什么?”
那医生道:“那老头子叫那姑娘作什么颖儿,待那姑娘就像亲生女儿一样。”
无情这才放了心,原来翁颖是被她爹爹带走了。
无情只觉心中一阵快慰,继而他又间道:“那姑娘被带走时情况怎样?”
那医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看是没什么希望了,她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毒,那老头子进来时,他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无情的脸色黯然,听了这医生的几句话,他的心已沉以了谷底,他暗自在心中发音道:“阿颖,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无情转脸看了看四周的一切,觉得自己再留在此处已没什么意思了,便猛一转身,走出了房门。
当他走出客栈时,只觉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之感,翁颖的安危与否始终困扰在他的心头。
无情暗问自己,难道他只为了翁颖救他而生命垂危,心情才如此沉重吗?细细想来,似乎并不只因为这些。
如果翁颖没有救自己而同样生命垂危的,他也一定会感到心头沉重的,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种心情呢?
无情摇了摇头,难道是自己动心了?怎么会?他的名字本就叫做无情呀!
无情,无情,难道他真的没有一点情感吗?
回去的步子就不如来时匆忙,无情漫步在街道上,心里却是思绪万千。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回到了“富贵客栈。…
到了三楼,进了门,只见无心正脸色肃然地坐在椅子上。
一见他回来,无心立刻迎了上来,道:“我们的计划提前了,我刚刚打听到那范无吟明日将去广宁寺捐一笔钱,正是你们下手的好机会,到时,你的任务就是将那范无吟给一剑刺死,我和葛郁负责引开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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