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敢对翁大侠女儿无礼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人,面前的这个人既然能救出翁大侠的女儿,就绝非一般的人,更不会是翁大侠的随从。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随从又会是什么人?
难道这个人就是向翁大位挑战的人吗?
会吗?
这个人可以说是翁白头的恩人,又怎会与翁白头作对,“而向翁白头挑战呢?但如果不是他的话又会是谁呢?
此时翁白头又转过脸去,对葛无化道:“我认为你不该来的,因为你现在的武功还不是我的对手。”
葛无忧淡淡地道:“哦,是吗?”他的语气中带着高傲和不屑一顾,仿佛自己已经得胜。
翁白头心中暗暗叹了口气,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对自己太自信了。
一个人有自信是必要的,可是如果自信得过了分,就不对了,自信或许会给人带来胜利,但过分的自信就意味着骄傲,而骄傲就意味着一个人会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实力,从而过分地看轻敌人。
这些人的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翁白头心道:“这小伙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傲气了一点。”
虽然仅此一点,却是足可致命的一点。
翁白头看着他,不觉有些惋惜,他暗自思忖着不知到底是该比武还是不该比武。
这时,甚无化已冷冷一笑道:“怎么,你不想比武吗?”
听到这话,翁白头心中已决定,他决定给这个骄傲的年轻人一个下马威。
只听葛无优又沉声道:“拨出你的创。”
这句话的声音说得并不高,却送得很远,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到。
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不小的一惊,这年轻人居然就是向翁白头发起挑战的人,几乎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用一种惊异的目光重新审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翁白头淡淡地答道:“剑已在手。”
葛无忧俯下目光,向翁白头的手看去。但他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中一凛,翁白头的手中并没有剑。
葛无忧把目光转向翁白头的脸上,道:“你的手上并没有剑。”
翁白头微微一笑道:“剑在心头。”
葛无忧心中一寒,瞳孔一阵收缩。
难道他害怕了肝翁白头的武功练到了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最高境界,就凭这一点他已经输了。
葛无忧只感心中一阵阵的寒气直冒,翁白头说了这句以后,他本该认输才对,但他却没有。
只有武功练到翁白头这种境界的人才会说出方才的那一番话,而武功练到葛无忧这种程度的人才能听出翁白头话中的含义。
在场的人并没有几个人的武功能赶上葛无忧,更不用说能与翁白头相提并论了。
所以,听出翁白头这句话含义的并役有几个人。
葛无忧听出来了,但他并未认输,虽然他虽然自己已输了第一个回合,但他还是想拼一拼。
这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他的妻子——一一青青。
一想到青青,他的心中就是一阵怜惜。
他要赢,一定要赢,为了青青。
葛无忧怔怔地看着翁白头,忽然又道:“拔出你的剑,”
他的目光随着这五个字的出口变得凶狠起来。
翁白头抬了抬手,在场的每个人都以为他是去拔剑,谁知,翁白头只是轻轻一抬手,将手背到了身后。
众人大惊,这哪像与人决斗的样子。
只有葛无忧,他心中的寒意又加深了一层,他已隐隐地觉出一种不祥的兆头。
葛无忧甚至已不敢用眼光直视翁白头。
凉意,一丝冰冷的凉意从他的心底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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