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快要接近那丝亮光的时候,已经发现,那儿的树木,早已被人砍去了一大片,同时在那儿建筑了座城堡也似庄院!因为上空已无枝叶挡住天光直泻而下,才使得老远就发现了目标。
墙上,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人在那儿走动,似乎戒备得非常森严!
罗天赐艺高胆大,暗道:“就是龙潭虎穴,也难不住我,仅仅派几个人守在墙上,就可以阻住我吗?”
正好这时一片浮云,把那一片树空掩住,天色倏地暗了下来!
罗天赐一见机不可失,马上一提真气,登时脚底生风,凌虚而起朝着墙采上面,疾飞过去!
他的身形已经缩得像老鼠一般,速度又快,守在墙上的人,如何发现的了!结果,当他落地以后,那守在墙头两个家伙,还在那儿聊天呢?
罗天赐心中一动,马上悄悄地掩到他的身后,听听他们说些甚么再讲!
这一着可真让他给做对了,因为这两个家伙所谈,正是他急需了解的消息,否则,里面的房子那么多,别说救人,就是人困在甚么地方,也不容易找到呢?这两个人,年龄都在三十左右,当罗天赐掩到他们身后的时候,靠左边的那个,似乎牢骚满腹地说:“他妈的,少教主也未免小心过度,我们这儿,何等隐秘,别说是人找不到,就是鬼也找不到呀!又何必那么紧张,一定要我起来守夜呢?”
右边那人也叹一口气说;“唉!谁说不是呢?假使堡主不是为了隐秘,又何必把通道设在树项,任令四周的落叶堆集盈尺,不加清扫呢?”
左首的人说:“我真不相信,以少教主那样的身手,还会这样顾忌,难道那人的功力,竟然可以与教主相当了吗?”
右边的人说:“我看,多半是怕给教主的千金看到,否则,他大可把人带到教主那儿去,又何必跑到这儿来呢?”
左边的人说:“说得有理,少教主风流成性,教主的千金,妒性奇重,这种事儿,怎能让她知道呢?”
右边的人问:“那两个女人,究竟长得怎么样,值得少教主冒那么大的风险!”
右边那人不禁咽了咽口水说:“他妈的,那还用讲,可惜你小于没有眼幅,否则,你小于的两只眼睛,不看得发直,那才怪呢?”
右边的人说:“别他妈的扯淡了,老子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再漂亮也不至于看得眼睛发直呀!除非像你小子那么没有出息!”
左边的人发急道:“你小子嘴别硬,说你眼睛发直,还是客气呢,不把你的魂看出窍那才怪呢?人开在牢里,下班以后,你不妨偷着去瞧瞧,就知道了!”右边的感到奇怪地说:
“既然像你说这样,少教主怎么还沉得住气,不上呢!”
左边的人说:“谁知道他葫芦里的甚么药!也许是堡主的药没有了,得临时配,否则,他与堡主见面以后,没有说几句话,就一起跑到丹室里去干甚么!”接着,两个人就谈起女人经来,那一个女人骚,那一个女人怎么啦,直听得罗天赐面红耳赤,再也听不下去了。
不过,他这时所要了解的资料,业已差不多了!
因此,也就不再客气,马上伸手将两人的穴道点住,然后用手抵住左边那人背心的命门要穴,低声喝问道:“你要不要命,要命的话,就不要大声呼嚷,问你一句,就老老实责地回答一句,否则,我手上的真力一吐,你就不用活了!”
那人登时神色大变地颤声答道:“我说!我说!”
罗天赐问:“那座关人的铁牢,在甚么地方!”
那人战战兢兢地说道:“在东北角上,那座假山的下面。”
罗天赐再问:“有没有人看守,要怎样才能进去!”
那人说道:“那是一座机关密布的铁牢,根本就用不着人看守,怎么进去的,除了堡主与三个总管以外,谁也不知道门户开启的方法!”
罗天赐不禁呆了一呆说:“放屁,刚才你要你的伙伴去偷看里面所开的人,如果不知道门户开启的方法,怎么能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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