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一招一式,演练得丝丝入扣,与刚才小姑娘和他型证时所用的手法,完全相同,而且劲风四射,刹那之时,就让把鞭影舞得泼水难进,纯熟的程度,竟然比小姑娘还要来得好,而且,其中还有几招非常奥秘的手法,小姑娘刚才根本就没有施展过,就像是神来之笔,夹在中间,一点也不见得勉强。
这一来,不禁把东阁阁主夫妇母女三人,直看得张口结舌连叫好都给忘了!就是了解他有这种智慧的妙手悟空孙天齐,也似乎大出意外地睁大著眼睛,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的叔叔罗世泽,惊诧的情形,就不用说了。
当他将一套鞭法演完,再度向大家行礼的时候,大家方始如梦初醒般地发出一阵基雷似的彩声。
紧接着,东阁阁主更从内心发出一片由衷地赞叹说:“奇才!奇才!这套鞭法,就是当年我学的时候,也花了五天功夫才算学会。那时家父还说我的领悟力非常不错,想不到贤侄仅仅与小女交手一次,就能这么纯熟,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这时,菲菲姑娘却表示很不服气地说:“哼!我才不相信他是临阵的时候看会的呢?分明是有人教过他,否则,那几手我还没有用出来的招式,他怎么也会呢?”
菲菲不说,阁主夫妇倒还没有注意这一点问题,现在一听菲菲一点,不禁也感到非常奇怪地说道:“对呀!那几招手法,你怎么也学到了呢?寒家武功,素来不传外人,就是想学也无处可学呀!奇怪!”
罗天赐连忙解释说:“前辈忘了你老保护我们的时候,对付毒蛇的攻击,不是把这套鞭法,全都使出来了吗?那时我已经醒了,因为还没有想到制服这个甚么巽风亭主的办法,所以不敢站起来,以免使得前辈分神,予那些飞蛇有可乘之机,也幸亏那时我把前辈的招法给记住了,当前辈中了巨蟒的毒雾,才能继续将那些毒物挡住,召换鹧鹧呱呱回来,否则,恐怕现在死的,不是这个亭主,而是我们了呢?”
东阁闻主愈听愈奇地说:“啊!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难得,真是难得,照你这样说来,我那套鞭剑合挈的招法,你也全学会了罗?”
罗天赐点头说道:“不错!我也学会了。否则,用从前从别人手理学来的那点招式,实在挡不住那些飞蛇的扑击。”
阁主夫人说道:“那么,你也演一遍给我们看看好吗?”
罗天赐答道:“好!”
声音一落,也就不再客气地从夫人手里,把宝剑接了过来,左鞭右剑地施展开来云时,鞭光剑影,纵横交错,竟然气势如虹,与东阁阁主施展的时候,一点也不见得逊色,完全是一派名家的身手。
最初,大家还能看得出他的身形招式。
舞到后来,只见一团光影,在地面上滚来滚去,大家根本就分不出,究竟那一道影是鞭,那一道影是剑了。
最后,只见他身形倏地一变,竟然配合著他那套“璇玑飘渺步(98)”,施展起来。这一来,连他的身影,也与鞭剑的光辉,混成一团,分不清了,就是东闭合主自己,恐伯也达不到这种程度!
大家见了之后,惊异的情形,比起早先,更为加甚,除了赞叹以外,再也找不出任何字眼,来表达他们的惊佩!
罗天赐舞到最后,一时兴起,最后一招鞭剑的劲风,突然指向距他身前不远,一块耸立的巨岩之上,猛喝一声喊道:“看!”
登时,只听得轰隆—一声宛如闷雷的暴响之下,巨岩突然拦腰中断,像纸扎的东西一样,浮射而出地例飞一两丈开外,方始掉了下去。
大家定睛一看,乖乖龙底冬,那一块要五六个人才能抱住的巨岩,在他的剑风遥指之下,竟然像切豆腐似的,那断处平滑得简直可以当镜子用了。
一时之间,不禁全都把舌头伸了出来,好半天还收不回去,鼓掌喝采,更不用说,早就给忘了!
其实,就是罗天赐自己,似乎也被自己的功力,给惊呆了,也和大家一样,楞楞地站在那儿,望着那块断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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