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狄的‘哼’的一声,打断超凡老道的话头,不悦地说:‘道长何必如此泄气,有我断魂煞狄福在此,那姓李的小子再强,也反不上天去,你两位既然害怕,干脆藏起来算了,何必出来闯什么江湖呢!’”
“那两人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心里大约不是味儿,僵立了好一阵子,蔡盾方才狠狠地跺一跺脚,大声道:‘狄寨主说哪里的话来,别说我五位义兄全死在这伙人手上,非得报仇,就只为了少庄主的伤与水月观的大观主的折亡,我蔡盾也不能坐视,做那缩头乌龟啊,咳,不过据说那小子,实在厉害我们不得不想个万全之策,我出个主意,狄寨主看看可使得?’”
“那蔡盾说完,附在断魂煞狄福耳边,吱吱喳喳说了半天,狄福听毕,面色梢稍转好,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那蔡盾见他首肯,立即出外召集手下唆罗,集合约三百多人,各背着匣弩长箭及稻草柴束等易燃之物,在蔡盾指挥下,来到前面山的一道峡谷两侧崖顶,埋伏妥当,静等着你从们前去呢!”
李玉琪问及峡谷形势,雪儿又道:“那峡谷宽只一丈左右而且曲折极多,两边岩石壁立,高有二三十丈,崖顶的枯树甚多,崖石也很多,如在那两崖顶上向下射箭投石,谷中的行人,确实不易躲藏呢!”
朱玉玲一闻此言,秀眉微耸,对李玉琪道:“玉哥哥,那个地方既然这么险恶,咱们干脆绕过去好了,何必前去自投罗网呢!”
苏玉玑却不同意绕道,认为太丢脸,闻言反对道:“我不赞成,这样不显得咱们害怕了吗?以我说干脆从两侧攻上崖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也好叫他们识得姑奶奶的利害!”
李玉琪思索片刻,方才冷笑道:“我看这么吧,咱们还是顺着大路前进,谅他那鬼城伎俩,又无奈我何,雪儿,红儿一左一右上山,隐身看住赋人,如他等真不知死活,妄想逞能耍鬼计,可听我传音行事,否则不可妄动伤人,红儿,你明白吗?”
红儿闻言,立即低啸答应,表示明白。
片刻功夫,三骑已驰至山前峡谷边上,李玉琪把手一挥,雪儿飞翅连展,自左方掠飞上山。
红儿也嘻着一张大口,吱吱连声自朱玉玲马后纵起,接连几个起落,便消失于树影林木之中,自右侧攀上山去!
李玉琪叮嘱朱、苏两人看自己眼色行事,不可轻举妄动,万一崖顶有箭射下,也不必在意,只要并骑而行,自有应付之策!
苏玉玑心中虽然跃跃欲试,想上山杀个痛快,无奈玉哥哥面色凝重,不敢开口,翘着嘴不出一声。
朱玉玲对玉哥哥已是万般信服,知他心有成竹,自然不愿违背,闻言娇声儿应是,靠着李玉琪右侧,三人三骑,缓缓驰下峡谷。
此时,天己申未,因为是冬季昼短夜长,此时太阳已是偏向正西,堪堪未没入西山之下。
那峡谷之中,果如雪儿所言,谷道极窄,两边崖壁如削,高有二十余丈,此时虽只申未,谷内己有些错暗,一入其中,内心不自觉有点阴森森的,似乎谷内的空气,比外面的特别寒些。
只是,李玉琪并不在意,仍是谈笑自如,不时与朱、苏两人说话,根本未把即将来临的事故放在心上。
苏玉玑虽说有些儿好斗,此时看见谷中形势,心中不免有点儿怯意,暗中提心,如果真是一群匪徒,自崖顶射箭投火,她自忖这么高的崖顶,自己无论如何也飞不上去,那岂不是只余了挨打的分儿?
虽说玉哥哥功夫了得,也不能将崖上贼人,一鼓而擒之呀,因此;她暗暗在心里念着,可也毫无办法。
至于朱玉玲心中虽也有此疑虑,却是了无牵挂。
她是太信任玉哥哥了,她认为玉哥哥既然如此安排,自有办法处理,何况崖上还有雪儿、红儿呢!
三人三骑,顺谷道缓缓前进,连转了三四处弯道,并未见崖上有何动物,苏玉玑正在纳闷。
突闻得谷前谷后,“砰嗵嗵”两声大响,震得谷内嗡声刺耳,经久不绝,闪目一瞥,前后十数丈处,各被一方高约丈许的巨石阻断了去处,李玉琪座下黑马,也被这两声巨响,惊得嘶风而呜,后退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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