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位女子可长得犹赛天仙,一青一紫的衣衫,裹着她俩的玲珑娇躯,真不由令人垂涎三尺。
只不过,这两女各着少妇之装,再加以小腹微隆,和两个男人同行同止,一望而知,四人是两对夫妻!
其实,这四人正是李玉琪的四位娇妻,两男乃是赵玉琳、赵玉瑛所扮,两女则正是朱玉玲与苏玉玑。
她四人自金陵溯江而上,行约半月,便即抵达这岳阳。
赵玉琳一方面顾及此处距离幕阜太近,过份招摇,反易惹事,另一方面是俗人渔夫,不但对船只面显惊奇,更对掌舵的黑猩猩与神猱红儿,面露骇怕之色!
故此,这才不先去岳阳,而是将船只停泊在一座小荒岛边,吩咐神猱红儿与猩猩黑子留在船上看守船只。
入夜之后,她四人将重要行囊背在身后,立刻四人携手,轻身提气,踏波向岸上掠去!
朱玉玲、苏玉玑自经李玉琪为她打通了生死玄失,授予天龙不动禅功之后,经半年来不断勤练,已然大非昔比。
她二人虽未曾在水面上施过身手,但身旁有两位终日在东海踏波习艺的赵氏姐姐,携手同进,自然也不致于有什么险情!
故此,她们四人方一离船,刹那间人幻飞烟,疾如飘风戏水。
只凭藉丹田一口真气,及水面的些微张力,恍若蜡蜒点水,一纵十余丈,几个起落,便即掠抵湖岸!
苏玉玑一达岸边,大大喘了口气,低头看看小蛮靴,却见那一双天蚕晶丝织成的靴子,竟然是滴水不沾。
再回头瞧瞧那一段水程,不由顽皮地吐吐香舌,手抚胸口,娇声道:“妈呀!我真不敢相信,这么远竟被我走完了呢!”
赵玉琳与朱玉玲相视一笑,赵玉瑛舒臂拥住苏玉玑的香肩,笑道:“娘子可受惊了吗?”
苏玉玑白眼相加,歪身揉入玉瑛的怀内,嚷着不依,逗得三人娇笑连连,声似银铃震耳!
好半响,玉琳瞧瞧天色已过二更,便提醒道:“妹妹别闹啦!朱伯父在岳阳还等着咱们呢。”
朱玉玲闻言,秀眉微蹙,道:“怎么雪儿还不来……”
赵玉瑛眼尖,四周一溜,突指着上空,道:“那不是吗?你看!”
果然,天空中就在此际,霍然投下一溜银光,刹那间飞临到四人的头顶,脆音骤鸣地叫道:“少奶奶快走吧!那边可打得热闹得很呢!”
四人一听,不及细问,慌忙地立即施展身形,跟踪在雪儿之后,直接向岳阳方向奔去!
不多时来到岳阳城外,远远便闻得阵阵叱咤、吆喝之声,隐隐传来!四人加急飞掠,眨眼间穿过一片松林,抵达一座道观之前!
此际,道观前有五六个道人,执着火把,将斗场映照得十分明亮,场中一名老道与南儒金继尧赤手相搏,正斗难分难解。
只见那北儒朱兰亭满脸神色颇为严肃,双掌虽还不曾作势,却分明是在运功戒备。
南儒的弟子粉面秀士王维武,站在北儒身后,只见他双手紧握,显得十分紧张的样子。
朱玉玲一掠近北儒身畔,便问是怎么回事,朱兰亭一见爱女等四人已至,方始放了心,微“嘘”一声,低语道:“对面这几位道人,都是武当门下,人称武当三剑,场中与你金伯伯过手的老道是他们的师叔,当今武当掌门玄云子的最小师弟,人称神算子玄武。”
“姐姐,这不是在老子山被你赶跑的那几个臭道士吗?他们怎么会找金伯伯的麻烦呢?”
赵玉琳一听对方乃是武当门下,忆及临离东海师父所嘱,如今江湖中,武当派绝学失传,技艺虽已不能称之一流,却仍与少林派,同称武林正道的两个大派,门徒遍及全国,各地的镖师武师,亦多半出自此门。
故此东海方壶神尼一再叮咛,日后行道,除非万分不得已,最好不要与武当门下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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