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去年赐援,决无今日的荣景。”
“别如此说,小事!”
“不!若非汝,我早巳是残花败柳!”
“残花败柳?我不懂?”
她便低头道:“娼馆内的人比残花败柳更惨。”
“哇操!我懂啦!忘了那件事吧!”
“不!我永铭此恩!”
“免啦!”
“汝不肯让我留下吗?”
“不是不肯啦!你为何不入京享福呢?”
“在世人眼中,入京乃是在享福,我却视为自己在此享福。”
“会吗?”
“嗯!至少,我心安。”
“我不大了解你为何会有此想法,你还是该入京。”
“是吗?”
立听一声轻咳,姚氏已经行来。
姚圆便低头不语。
“大婶有事吗?”
“阿晋仔,几岁啦?”
“十八,你怎会问此问题呢?”
“汝目前尚不大懂男女之事,不过,圆儿去年能免娼馆,我和她皆认为她该终身侍奉你!”
“侍奉我?免啦!我可以照顾自己啦!”
“汝日后会懂,勿忘今夜之言。”
说着,她们巳转身离去啦!
阿晋仔搔发道:“哇操!她们今夜好怪喔?”
不久,他又入厅用膳啦!
膳后,他收妥剩菜饭,便迳自入房。
翌日上午,姚龙四人先到府衙送走洪相爷之后,他们一返家,姚龙便会见阿晋仔及连连申谢着。
阿晋仔含笑道:“你会不会再来此地?”
“会!我尚欠你不少白银,我一定会来奉还。”
“哇操!小事!我用不上它啦!”
“阿晋仔,跟我一起上京吧!别再过此种苦日子啦!”
阿晋仔摇头道;“谢谢!我喜欢此种日子!”“罢了!你是真正的好人,我会永远怀念你。”
立听一阵锣响,他立即道:“我须更衣,再见!”
“再见!”
姚龙便快步离厅。
立见二十余部马车驰近大门,便停车列队。
仕绅们由车内一下车,便自动在门前列队。
民众亦纷纷赶来啦!
不久,姚风四人各拎出一个包袱,只见姚风道:“阿晋仔,谢啦!”
“免客气啦!一路顺风!”
“谢谢!”
四人便联袂离厅。
立见曹知府及童启大率大批衙役抵达,童启大一挥手,八名军士便入内行礼及接走姚家四人手中的包袱啦!
姚龙倏地转身,便匆匆前来握住阿骨仔的双手道:“谢谢!千言万语归诸这句谢谢,后会有期!”
阿晋仔含笑道:“一路顺风。”
“谢谢!”
姚龙再度紧紧一握手,方始转身离去。
阿晋仔便含笑站在原地。
姚龙和众人寒喧不久,仪仗队一到,他立即登轿。
姚风三人则欣然坐上马车。
锣声一扬,队伍立即启行。
曹知府便率众恭送啦!
锣声渐远,人群一散,门前便又恢复冷清,阿晋仔含笑忖道:“哇操!不简单,此地曾经如此热闹过哩!”
他转身入内,便步入右侧诸房。
不久,他瞧见姚圆榻上的被上有一封信,便好奇的行去。
立见信中央以娟秀的字迹写着“敬呈恩人”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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