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天下第一……”这个多年的梦想与追求如今对冷俊而言,仿佛似一个遥远遥远的梦,一条长河的彼岸,只可以远远望着却难以达到,冷俊心中没了底,曾经骄傲过,自信过,但如今却被张舒恒的出现搅得一团糟,只留下了吃惊与泄气。不觉中冷俊走进路边的一个小酒店。
冷俊拿起一壶酒,仰头一饮而尽,苦笑道: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他这二日的经历,如从直耸云霄的高山上,一下跌到无底深渊,心中的失意无以形容,似乎一下于使他变成了一个怯弱、自馁的人。
冷俊心里十分凄苦,一行清泪,顺着两腮流进嘴里,一股苦涩咸味注进心间……
“哎!早晨的少年英雄大会上得冠的少年英侠真是厉害!哎呀呀!太精彩了!”
“对啊对啊!他叫张舒恒,人又英俊又潇洒,简直是风流倜傥、貌胜潘安哪!”
“他的武功真是精湛,喷喷,厉害厉害!”
听着旁边一群人议论张舒恒,冷俊那刻骨铭心的仇恨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他一拍桌于喝道:
“胡说!他的武功根本不高!而且人品也是卑鄙无耻的!”
众人忽听冷俊这么如雷之声,看到他那似乎丧失人性的目光,都惊呆了,客栈里一片寂静。
“此话怎讲?”突然,客栈里响起一个悦耳声音,冷俊抬头望去,不由一怔,那是一位绝代佳丽,她不过十五、六岁,肤白若雪,柳眉弯弯,当真是美貌如花,楚楚动人,正是沈剑华的妹妹沈秀琴。
冷俊没有再说什么,缓缓坐下,又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喂!你刚才说张舒恒人品不好,有何凭证啊?”沈秀琴走过来略带温怒地问。
冷俊抬头望了望沈秀琴这位如花似玉的少女,一言不发。
沈秀琴见冷俊也不说一句话,不由大叫道: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我看你就像和张舒恒比武输掉的人!没有真才实学,只会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习武之人要胸怀宽广,‘宰相肚里能乘船’嘛!像你这样心胸狭窄的人,是成不了大器的。习武之人最高目标莫过于夺天下第一,成为人人敬仰的武林至尊,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是永远也做不了天下第一的!即使得了天下第一的称号,也会众叛亲离,无人尊敬,这些你师父没有讲过吗?你师父是谁,料想也不是什么仁人智仕!”
沈秀琴一番无意之言,恰好说到冷俊最痛苦的地方,他只是默默地听着,无言以对。
沈秀琴说的声音很大,客栈里的人都听见了,冷俊终于听得不耐烦了,怒喝一声,提起长剑在众人惊异的目光慢慢走出客栈。
冷俊又是神情沮丧地走在路上,满脑子都是张舒恒的影子,挥也挥不去,恨地他咬牙切齿、仇恨满腔,却没有一点办法。
许久,冷俊突然觉得似乎有人总在跟着他,回头一看,沈秀琴正远远地望着自己,心下微惊,当下警惕起来加快脚步向前奔去。
半响,冷俊回头一看,沈秀琴还跟着自己!立即走到人群堆中,望甩掉沈秀琴,可是好半天回头一看,沈秀琴离自己还越来越近了!
“喂!你老跟着我干什么?”冷俊怒道。
沈秀琴“咯咯”一笑道:
“我有跟着你吗?”冷俊被她气得没办法,索性就不再说话,谁知那沈秀琴竟像是粘在他身上一般,无时无刻不跟着自己。
冷俊走进-家客栈,沈秀琴也跟了进去,冷俊道:“掌柜,住房!”
掌柜看了看二人,问道:“您二位是-起的吗!”
冷俊望了一眼沈秀琴怒道:
“谁跟他是一起的?”掌柜吓了一跳,不敢多言,匆忙领冷俊上楼休息,冷俊分明听到沈秀琴对小二说道:
“我要住他隔壁!”这把冷俊气得七窍生烟!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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