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竹接着将宝剑架在了那蒙面人的颈中。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林秋竹问道,那人嘴很硬,死活不肯讲,张舒恒心中不忍,对林秋竹道:
“算了,既然他不肯说,那咱们就饶了他吧!”
林秋竹诧道:“饶了他?!你知不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像他这种坏蛋,应该杀掉才是!”
张舒恒道:“这……他已经受了重伤,怪可怜的。……还是放了他吧!”
林秋竹瞧了瞧张舒恒,又瞧了瞧那位少女,道:
“好!那我就饶了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着长剑一挥,刺穿了那人的琵琶骨,道:“废了你的武功,免得你以后再去害人!”
那人捡了一条命当下捂着伤口,从小路逃一开去。
那少女忽然惊叫了一声:“师父!师父还在那边!”说着从地上拾起一柄长剑,急急向下山奔去。走得不到百步,便见那少女扶着一位年纪五十上下的中年汉子,不停地拓泣着。
“师父!你怎么样?师父!”那中年汉子正是括苍山的掌门萧连,他此刻已是奄奄一息了“静……娴……,为师有一封信……你……你带着它……去、去杭州城……城外的天目山,交、交给剑圣……司马无忧……”说完这段话已是气喘吁吁。
张舒恒见状,立刻运起太极心经,将真气输入萧连体内,以延缓他的性命。
萧连望了望张、林二人道:
“多……多谢二位,请二位……带静娴去找剑圣,把这封信交给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记住,不得随意翻看,否则……否则后患……无穷……”说完双眼一闭,竟气绝而亡。
那少女拿着信悲痛万分,禁不住放声痛哭起来。林秋竹蹲下身子,拍拍那少女的肩膀,道:“姑娘请节哀,咱们还是把这此……这些师兄们安葬了吧!”
那少女点点头,停止了哭泣。三人合力将萧连和众括苍弟子葬在了山后。括苍满门除了那少女之外,竟无一人生还!“姑娘,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林秋竹道。
“我叫王静娴!多谢二位救命之恩,二位的大名是……”她吐字清晰,声音圆润,甚是好听。“我叫林秋竹,这位是张舒恒。”林秋竹答道,说着右手一指张舒恒。
王静娴点点头“林姑娘,张少侠。”
林秋竹笑道:“别那么见外,叫我秋竹好了,叫他舒恒就可以了。”
王静娴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微笑,恰似一抹淡淡的霞光从脸上飘过。“秋竹,……舒……
恒。”
林秋竹道:“那么,我们现在就启程到杭州去吧!”王静娴点点头,三人当即下了山,一路向杭州走去了。
※※※
王静娴的性格就傅她的名字一样,文静,娴雅,张舒恒觉得她很亲切,就像一个自己很熟悉的人。
王静娴刚刚经历了师门血案,总显得很忧伤,好在一路上有林秋竹说说笑笑,她也逐渐开朗起来。她笑来的时候很美,像早晨朝雾中的一朵莲花,表香淡雅,令人百瞧不厌。
张舒恒很喜欢看见她笑起来的样子,总觉得这种表情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一般。
从括苍山到杭州只有两三天的脚程,三人武功都不差,很快就赶到了杭州。进城稍加打听,便得知剑圣住在城外天目山清虚峰的飞云蒲中。
三人带着萧连交讬的那封信,无心游玩。当天就离开了杭州城,马不停蹄地赶往天目山。
王静娴十分歉疚,对张舒恒,林秋竹道:“张大哥,秋竹姐姐,这几天让你们随我来回奔波,当真过意不去。”
张舒恒忙道:“不!不!不!我们一点儿也不累。”他本想再说两句安慰的话,可是嘴巴笨得很,一句也说不出来。
林秋竹接过话头,道:“静娴姐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们都已经是好朋友了,还说这些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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