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平看在眼中,也呆住了。
神州剑圣,陆正明面有惊容。
只有白如银时喜时忧,欲语还休。
霍地,神州剑圣陆守智一挺身,穿窗箭射而出,屋内诸人正待接踵追出,陆守智忽又匆匆而返,对铁掌何修道:
“来人好快的动作,咱们跑了半辈子的江湖,今天却栽到家啦,愚兄出去之时,来人早已走得无影无踪!”
铁掌何修一怔,道:
“大哥,来人便无恶意,不信你看看这个?”
话完,将手背上的银针树叶拔下,递给神州剑圣陆守智。
陆守智一看“愚不可及”四字,道:
“这是什么意思?何以见得来人没有恶意?”
陆正平拔下银针说道:
“爹爹,来人既能在不知不觉间将银针打在孩儿和何叔叔的手背上,功力之高,手法之妙,实在不可想像,如有杀人之心,实是易如反掌,足证没有丝毫恶意。”
“爹爹,咱们在此欢天喜地的同庆重逢团聚之喜,想不到喝得却是点滴断肠的毒酒,这不是‘愚不可及’是什么?”
说着,伸手一指地上的青石。
陆守智一呆,道:
“壶中原来是毒酒?这是何故?”
铁掌何修道:
“小弟也正为此困惑不解。”
陆正平道:
“这毒酒既能把青石烧焦,证明毒性极强,可是,咱们每人都曾喝下了一两杯,怎么竟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这……”
神州剑圣愣了一愣,铁掌何修皱眉说道:
“这事的确古怪……”
陆正平生来聪明透顶,智慧超人一等,闭目一思索,恍然大悟,爽声说道:
“爹爹、何叔叔,以我看来毛病一定是出在酒壶上!”
一句话提醒了铁掌何修,提起酒壶,打开一看,只见壶内用一专用铁片,很巧妙的分成两半,一半装的是普通的水酒,另一半则是强烈的毒酒,当下送至陆守智的面前,正色说道:
“陆大哥,请恕小弟冒昧直言,以我看来,紫金谷内定有那恶魔的心腹之人,这毒酒一查厨下之人自然不难弄个水落石出。”
神州剑圣陆守智沉吟良久,面色一整,点头说道:
“嗯,愚兄也是这样想!”
想字出口,面部忽然泛起一抹阴沉凶杀之气,扭头一望总管张德,声色俱厉的道:
“张德,这是怎么回事?快据实道来,如存心蒙骗,小心老夫拿你开刀!”
总管张德吓了一大跳,道: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
陆守智忽的踢倒椅子,冲出去一手把他抓住喝问道:
“你身为总管,怎会不知?老夫久离紫金谷,我看你们可能早已忘掉陆家的恩德,和恶魔串通,陷害老夫和你何三爷等人!”
总管张德见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深身发抖,颤声说道:
“老爷,小的实在不知道,敢请松手,让我去查查看……”
陆正平忽然一闪身,伸手扣住张德的右腕,猛一用力,道:
“说!毒药是谁下的?不说我就杀了你!”
张德双手被制,痛如刀绞,望着陆守智,道:
“老爷,小的句句实话,你怎么……”
话未完,劈!的一声,陆守智当胸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连喷三口鲜血,已是奄奄一息,总管张德狠狠的瞪着神州剑圣陆守智,切齿说道:
“老爷,你好狠的心,这毒酒……”
说到这里,喉中一甜,鲜血狂喷不止,陆守智这一掌打得实在不轻,白如银见此情况,银牙一咬,呼的挺身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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