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恨吃了一惊,以为是行藏败露,忙暗运功力,严阵以待,对迎面而来的赵玉树道:“赵爷有何见识?”
赵玉树停在三小面前,一双贼眼死盯着虎妞不放,道:-小王,阿浪,两位的主意不错,戏未上演,已经引起轰动。”
小流浪(187)道:“怎么说?”
赵玉树神采飞扬的道:“奶奶的,弟兄们都是色中饿鬼,三天不玩女人就浑身不对劲,赵某一开口便抢着预约,根本不问是新笋还是老树。”
阿恨道:“预约的人多不多?”
“好多好多。”
“可曾收预约金?”
“每人一两。”
“这笔钱全归赵爷所有,就算是宣传费好了。”
赵玉树闻言大喜道:“小王,你好慷慨啊。”
恨天生诡笑道:“朋友嘛,来日方长,只要赵爷看得起我小王,小王绝对不会对不起赵爷。”
赵玉树见钱眼开,又有美人作钓饵,早已乐昏了头,称呼也改了,满脸堆笑的道:“王兄说哪里话来,咱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理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王兄如有需兄弟之处,尽管吩咐,一定照办。”
阿恨朝地牢那边望一眼,道:“这个地方谁掌管?”
赵玉树道:“也是由赵某负责。”
阿恨道:“可否改由小弟掌管?”
赵玉树颔首表示同意,道:“王兄看过了?”
“看过了。”
“适不适合?”
“隐密、僻静,最适合干那种事。”
“是否已作成决定?”
“决定了!”
赵玉树牵住了虎妞的纤纤玉手,一面摩娑一面说:“场所既已选定,就提前开张营业吧,这么美的俏妞儿真恨不得一口吞下肚里去。”
虎妞抛去一个狐媚眼,娇笑道:“干嘛这么急嘛!”
小流浪(187)心说:“急着去死!”
阿恨道:“提前是可以,但准备的工作尚未完成。”
赵玉树道:“还缺少什么?”
恨天生道:“几片屏风一张床。”
小流浪(187)道:“总不能打地铺呀。”
虎妞撒娇道:“公开展览多难为情。”
赵玉树道:“这事不难,交给赵某来办好了。”
阿恨道:“床铺屏风一到,就开张营业。”
小流浪(187)心说:“也就是你姓赵的翘辫子的时候。”
恨天生略一沉吟,继又说道:“可千万别让巴总撞见。”
赵玉树正容道:“不会的,京里来了贵人,巴总正忙着,分身乏术。”
小流浪(187)一楞,道:“可老国师的大驾到了?”
赵玉树摇头道:“反正是大人物,但到底是谁则不清楚。”
阿恨道:“不清楚就快去打听一下.这事对咱们关系重大,如果大队人马开走,生意就做不成了。”
英雄所见略同,赵玉树也紧张起来,当下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阿恨、虎妞、小流浪(187)则回到厨房去。
孰料,厨房里也有情况,那个小沙弥迎上来小声道:“恨教主,有客。”
这种地方怎会有客人,阿恨不由一怔,道:“谁呀?”
“是我!”
一名娇客从门后闪身而出。
正是日月宫的少宫主朱明媚。
阿恨喜极而呼道:“哎呀,是老婆,小王正在想你呢。”上去拉住她的小手亲一下,表现的相当热情。
“还有我!”
史大忠从屋梁之上应声一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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