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道:“我帮她推宫过穴,为何解不开?”
晓岚道:“这种真气点穴法,乃是极高的上乘功夫,点时用多少劲力,解救亦应用同样大,否则,绝难解开。”
雪梅方才醒悟,笑说道:“既然知道了,为何还不替地解开?”
晓岚道:“这太简单了。”
说着,右手一抬,施展水宫壁图所学周天点穴法,朝麻姑后劲及左右入洞穴一拂,口中暴喝道:“开!”
忽听谷中传来“嗤”的一声冷笑道:“祇怕未必那样容易!”
赫然又是那个老妇的口音。
晓岚觉得事有蹊跷,梅花居士和雪梅亦深感奇怪!
同时用目朝谷中一瞥,不见一丝人迹,回顾麻姑时,祇见她仍然呆立不动,穴道并未被晓岚解开。
晓岚的心中,虽是满腔怒火,恨不得找老妇拚命,无奈麻姑穴道未解,恐时间耽误过久,受其伤害,祇得勉强按捺怒火,朝谷中说道:“足下神技,在下佩服,不过在暗中偷袭,似乎有欠光明,是好的暂时停止暗袭,俟我将师妹穴道解开后,我再领教几招绝学,方能使我心服口服!”
晓岚话刚讲完,忽听老妇道:“凭你那几下毛足毛手,配和我老人家过招吗?差得远啦!”
晓岚也不理会她,即用前法,探测麻姑被点之处,很快的已探出是脊梁穴,乃用手一拂,祇听麻姑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浓痰,身体已恢复自由了。
但见她满面铁青,倏地旋身垫劲,宛如脱弦之弩,朝前面谷中扑去,口中厉暍道:“无耻老虔婆,有种的现出身来,与姑娘分个高下!”
又听那老妇声音道:“我老人家不屑与后生小辈动手,你能够把我逼得现身,我老人家掉头就走,不再寻你的晦气!”
麻姑闻言,气得哇哇怪叫,掌中白虹剑一紧,施展离合身法,朝发声之处扑去!
但见两道三尺白虹,蛟龙闹海般,在谷中纵横飞舞,翻滚不停,声势惊人已极!
麻姑愤怒已极,将掌中白虹剑一紧,展开离合身法,向发声之处扑去!
但见两道三尺多长的白虹,蛟龙闹海般,在谷中纵横飞舞,翻滚不停,声势惊人已极。
梅花居士、李晓岚、蔡雪梅三人,恐麻姑怒极心昏,吃了老妇的亏,急忙纵身上前,以资戒备。
晓岚抱拳拱手说道:“师妹麻姑,年幼无知,有冒犯之处,在下代她陪礼,尚祈前辈现身出来,让在下领教几招绝学!”
晓岚话刚讲完,祇听前面谷中,发出“嗤”的一声冷笑,直朝前面,响了过去,以后就再无声息了。
晓岚知道老妇已走,难以找寻,大声说道:“人已走了,尽白费力气则甚?”
麻姑闻言,果然听话,立将白虹剑收起,趋身走至晓岚面前,笑说道∶“老虔婆真个可恶,乘妹子不备时,以真气打穴法,把我制得不生不死的,真是难过极了!”
晓岚道:“此人武功甚高,行事莫测高深!是邪是正,敌友难分,以后要多多留意才好!”
梅花居士道:“此人行动,真是诡异极了,如对冰魄玉蟾有攘夺之心,恐怕早已侵入腹地动手了,但她却未这样做,来此是何用意,实在莫测高深!”
雪梅道:“照侄女的看法,此人并无攘夺的意思,恐怕是适逢其会,就便看看我们道路,正巧听到师妹说她魔头,故此心中不快,暗中出手。”
晓岚也觉此言甚是,连连点头。
唯有麻姑一人,因出道以来,第一次碰到钉子,满不是味,悻悻不已,听他们谈话,一言不发,独自暗想心事。
晓岚知她心里难过,忙安慰她道:“师妹何必如此,谁能保证不败呢?”
麻姑闻言,面色稍转缓和。
雪梅到底是女人,总比男人心细得多,见她面上神色,暗暗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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