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擎天”孔期山,似乎不作任何隐瞒,朗声一笑道:“您五位失之交臂,如若早一天,你等昨天来此,可以见那位耿教主了!”
话到这里,接口问道:“您五位探听耿渎行踪,是为了何事?”
诸葛玉堂道:“敢情‘阴阳脂粉判’耿渎,没有将阴山天幽峰所发生的事告诉孔兄?”
孔期山顿了顿,才道:“说是说了一些,只是他们‘阴山派’的家务事,孔某不便插嘴多问。”
静静听着的祈焕艺,接口道:“孔前辈,这情形相信您老以后也会知道的,此已并非仅是阴山派的家务事了。”
微微一顿,又道:“阴山掌门‘阴山活判’沙风子是晚辈的外祖父,除了家亲丧命耿渎之后外,诸葛爷爷一对儿媳,北鞭岳老英雄女婿‘白马银鞭’石守雄,都遭耿渎所害……”
孔期山轻轻“嗯”了一声,道:“耿渎手段似乎也过分了些。”
诸葛玉堂问道:“孔兄,‘阴阳脂粉判’耿渎离阴山天幽峰后,他有没向您留下行踪去处?”
孔期山有所迟疑地一顿,道:“耿渎并未说出往后行踪去处,不过在孔某研判之下,倒可以找一点端倪来。”
北鞭岳胄接口问道:“据孔庄主的推断,耿渎脱身天幽峰后,他会去往何处?”
孔期山道:“耿渎离天幽峰后,可能会去川北罗浮山巫甲峰找‘竹笠山翁’谷真……”
“‘竹笠山翁’谷真!”诸葛玉堂昔年游侠江湖,西南武林曾听到过此名号,是以不禁问道:“孔兄,耿渎不畏路途遥远找去四川,他与谷真是何种渊源?”
孔期山道:“耿渎受业师父有两人,一个是‘阴山活判’沙风子,另一人就是‘竹笠山翁’谷真了。”
诸葛玉堂不由轻轻“哦”了一声,孔期山对“阴阳脂粉判”耿渎的情形,委实知道不少,他心念闪转,接口问道:“孔兄所说此事,我等并未听‘阴山活判’沙风子提起过!”
孔期山一点头,道:“不错,那是‘阴山活判’沙风子被锢禁天幽峰虎洞以后的事。”
北鞭岳胄似乎有跟诸葛玉堂同样的想法,是以接口问道,“孔庄主,耿渎拜‘竹笠山翁’谷真为师,是谁引见介绍的?”
孔期山道:“并未有人介绍引见,是他们自己认识的。”
一笑又道:“也可以说是由误会而起的。耿渎慧眼识英雄,知道是一位绝世高手,才拜‘竹笠山翁’谷真作师父的。”
众人听来诧异不已!
“阴阳脂粉判”耿渎其人,如若以光明磊落,侠义门中来说,该是个雄才大略,胸怀抱负之人,可惜是他欲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错用了天赋的智慧。
耿渎锢禁师父“阴山活判”沙风子于天幽峰虎洞,潜居阴山派掌门人,且创设“玄蜘教”自封教主,准备君临天下,称号武林。
他要伸展“玄蜘教”势力,以软、硬、诱、骗等手法,收扰武林中人物,加入“玄蜘教”。
耿渎要巩固“玄蜘教”总坛地盘,在天幽蜂之麓,设下爪牙眼线,山麓的出入口“石亭”是一处繁荣的镇甸。
快将晌午时分,石亭镇大街“四海楼”酒店进来一位客人,是个看来年有六十多岁的老者。
老者头戴一顶竹笠,身一件灰布大褂,不用扣子缠上一条师带,足登网口的布鞋,从他这付打扮看来,那是乡巴佬来镇上。
老者进入四海楼酒店,不是随便找个座头,“蹬蹬蹬”跨灵楼梯而上,来楼厅雅座,找了靠窗一张桌子座下,吩咐店小二端上吃的喝的。
这老人点的酒菜是一壶白干,两碟子花生米,黄瓜,店小二端上酒菜,两颗眼珠却是直瞪出来:“这老头儿,吃的是这些东西,可以楼下随便找张桌坐,来个穷摇阔,到楼厅坐下这付雅座?”
老者似乎并不理会这些,举杯独酌,一面眺看窗外街上景色,一付怡然自得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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