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廷山道:“小的知道……‘朝口堂’富贵帮中弟子,是属于宜阳分舵的。”
孙仲武见华廷山干净利落回答此话,心里暗暗的高兴,庙口堂穷家帮中弟子,就是属于这位华分舵主所带领,不难问出有关“十普寺”的蛛丝马迹来。
他吩咐店家在华廷山面前添上一付杯筷,斟下酒后问道:“华分舵主是否清楚有关‘十普寺’的情形?”
“十普寺?”华廷山一脸茫然之然,道:“孙大爷,您所指的是何处的‘十普寺’?”
孙仲武道:“就是‘庙口堂’镇上的‘十普寺’。”
“‘庙口堂’镇上的‘十普寺’”?华廷山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道:“孙……孙爷,您是指庙口堂镇上,有一座叫‘十普寺’的庙宇?”
孙仲武点点头,道:“不错,孙某所指,就是庙口堂的‘十普寺’!”
岳婉贞看到华廷山这付神情,心里暗暗称奇:“可能这里穷家帮宜阳分舵主,也不甚清楚!”
华廷山道:“孙爷,那处镇甸虽然不‘庙口堂’的名称,而且还十分繁荣,就是没有一座庙宇禅林……”
孙仲武对华廷山此一回答,不禁大出意料之外……“庙口堂”镇上并无“十普寺”,这该如何解释?
华廷山婉转地接着道:“可能是你把地点弄错了,宜阳县四处附近,大大,小小有不少镇甸呢!”
“不会弄错……”孙仲武摇摇头,当时“虬云山庄”孔期山说出此一地点,有只是孙仲武一个人听到,当然不会听错的:“华分舵主,最好劳你驾,找个‘庙口堂’镇上的富贵帮弟子问问,可能他们知道清楚些。”
华廷山道:“孙爷,小的对‘庙口堂’镇上十分清楚,不须要再找其他人来问……”
微微一顿,又道:“小的可能闭上眼睛在庙口堂的大街小巷兜一圈,也不会掉进人家屋子里,小的就是庙口堂那一带的人。”
孙仲武发出一声轻“哦”,却给楞住了,旅程迢迢,找来此地浙西宜阳城,结果“庙口堂”镇上,并无这座“十普寺”。
岳婉贞对搜找耿渎行踪的这件事,已经很清楚,她看到孙仲武这付神情,就即道:“仲哥,当时孔期山曾说出两个地点,同是川北,一是浙西……现在浙西资料既不准确,可能耿渎已去了川北罗浮山。”
孙仲武经婉贞讲后,虽然缓缓点头,但心里却是并不尽然……
现在并非是庙口堂的卜普寺没有发现耿渎的行踪,而是庙口堂镇上,没有十普寺此一庙宇。
“般地鼠”华廷山朝两人望了眼,问道:“孙爷,您二位找来此地,能不能告诉小的,是为了何事?”
孙仲武见华廷山问此话,心念一转……自己两人是从大洪山富贵帮总坛,“追命俏罗刹”潘七姑那里取得连络,才找来这里,此事就不需要在这富贵帮跟前隐瞒下来。
孙仲武有了这样想法,就把有关“玄蜘教”教主耿渎的情形,简要的说了下,接着道:“据‘玉柱擎天’孔期山的猜测,耿渎自阴山天幽蜂脱身后,可能会来浙西宜阳城,匿藏在‘庙口堂’镇的‘十普寺’中,是以我等二人找来此地。”
这个穷家帮弟子听到此经过后,似乎有他的想法,沉思了下道:“孙爷,山西大同离此地浙江西境,不下数十里,那位‘玉柱擎天’孔期山虽有这样猜测,由于落途遥隔,会不会把地方说错了。”
孙仲武听来似有弦外之音,接口道:“华分舵主,依您看来又如何?”
华廷山道:“那是错将‘道观’作‘庙寺’。”
静静听着的岳婉贞,接口道:“庙口堂镇没有庙寺道观?”
华廷山道:“那也不是在庙口堂镇上,镇外南郊四、五里路,有一座‘玄天观’……”
接着摇摇头,又道:“看来却又不像,那座‘玄天观’残墙斑剥,香火已绝,里面只有一个老道,他虽然不是富贵帮中弟子,却是乞食要饭,求人布施,把日子打发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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