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愿再见你为她伤神,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
咬咬嘴唇,秦宝宝道:“对不起,大哥,我不该怀疑你。”
笑了笑,卫紫衣道:“别再把这事放在心上,人死不能复生,忘了吧!”
席如秀趁这机会教训道:“不过你也太不象话,怎么可以怀疑魁首?”
秦宝宝天不怕,地不怕,只把卫紫衣放在心上,见席如秀狐假虎威,哧哧一笑,道:
“疑问、疑问!有所疑者,就要问,不对么?”
席如秀斜睨着眼道:“现今你心中对魁首还有没有疑问?”
秦宝宝道:“大哥素来不敢欺骗于我,应该相信他的话。”
卫紫衣道:“是谁告诉你,刘嫂死亡这件事?”
“是…………”
秦宝宝摇首道:“不可以说,我答应不说的。”
卫紫衣也不再问,转向张子丹:“方才你提起最近京城有不少江湖人突然丧命,这是怎么回事?”
慔摸胡腮子,张子丹道:“这事委实透着奇怪,若说是仇家所杀,又不像,比如汪浩然之死,曾怀疑是陆云飞所杀,但大家都知道陆云飞不是汪浩然之敌,而在案发前一天,陆云飞已离京南下,让人觉得汪浩然死得莫名其妙。”
席如秀也不再嘻皮,道:“魁首,会不会他们的情况就如数天前的你?”
卫紫衣道:“又是杀手?嘿!京城何时多出这许多杀手,抑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子丹摇头道:“据弟兄回报,杀人手法不一,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沉思一会,卫紫衣道:“离魂那边,拷问那汉子的结果,只承认是拿钱杀人的杀手,不过,经过另一个人的转承手续,那人戴着生硬的人皮面具,不知身份来历。”
秦宝宝一直在想刘嫂的事,突然道:“大哥,你还记得我跟你说刘嫂有苦衷之事?
那汉子可能和刘嫂一伙,只是他们彼此不认识,由神秘人暗中操纵一切。“微微一笑,卫紫衣道:“莫不是大执法拷问的技术退步了?逼不出真话?”
席如秀哈哈笑道:“这下阴老鬼可神气不起来了。”
卫紫衣啼笑皆非的盯着他望,席如秀止住笑声,道:“有什么不对,魁首?”
卫紫衣道:“很奇怪,你和离魂二人,平日专爱扯对力后腿,真个大敌当前,又能为对方拼命,十年如一日,一点都不打算改变?”
席如秀笑嘻嘻道:“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呀!”
卫紫衣莞尔笑道:“真有你的,游戏风尘。”
秦宝宝厨嗤笑道:“二个老顽童!”
席如秀扳起脸道:“这叫调剂生活,跟你小顽童的胡闹大异其趣。”
扮个鬼脸,秦宝宝道:“以嘻笑怒骂来调剂生活,可真稀奇…………”
“宝宝,不得无礼。”
卫紫衣道:“在座的人,不长你辈,也长你岁,论批评,你不够格,你这家伙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有多调皮?”
吐吐小舌,秦宝宝道:“每次都是我错?”
卫紫衣咍哈一笑,道:“没办法,你年纪小,素来又顽皮,天生就不是乖宝宝,因此每次要找犯错的人,箭头自然都指向你。”
张子丹和席如秀都笑了,席如秀更戏谑道:“魁首说得妙,这些日子来,我等已经习惯视你为第一号嫌疑犯,你大概也习惯了吧!”
秦宝宝也不反驳,道:“席领主的智能,素来是大家所钦佩的。”
席如秀一怔,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膏药,谦虚道:“不敢,你也很聪明。”
拱拱手,秦宝宝道:“比起你席大侠的大智能,我的小聪明是提也不能提。”
席如秀只有却之不恭的接受夸赞,心中可着实莫名其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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