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太多了,言归正传,只有“金龙社”的人才能不令小棒头起疑的引他出去,所以我才认定你们有人潜伏于“金龙社”,而且是男的。”
这小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愣了好半晌,修真女道上方道:“一切好像都是你亲眼所见,的确人小鬼大。”
顿了顿,又道:“为什么认定潜伏者乃男子?”
嘻嘻一笑,秦宝宝道:“只有男子才有机会接近大哥呀,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在“金龙社”的地位必十分卑微,以免引人注意,便于刺探消息。”
说着走到床边卸靴,又道:“我想睡了,你就坐在那里睡吧,为了感谢你为少爷守夜,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千万别太自信自己运筹帏幄的本领,这一点,我大哥是天才。”
修真女道士望着桌上卫紫衣的雕像,道:“当今唐门的掌门人唐雷呢?”
取回卫紫衣的雕像,秦宝宝道:“唐掌门?论辈份也算哥哥,这人唷,等等,你先告诉我唐门的动向,我方能分析他的用意。”
刚才还一口回绝宝宝的帮助,如今却不知不觉把事情说出,修真女道士道:“唐门将目标移向甘肃的“黑蝎子帮”,认为你之死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秦宝宝居然呵呵大笑起来,修真女道士道:“你笑什么?”
盯着卫紫衣的雕像,秦宝宝道:“大哥啊大哥,你实在很聪明,不过,你要知道,你弟弟也不笨。”
抬眼向修真女道士道:“卧底的人是不是每隔三天会送消息回来?”
修真女道士诧异道:“你又怎么知道?”
她忽然领悟宝宝并不像他外表那样天真无邪,仿佛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
眨眨眼,秦宝宝道:“别惊讶,只能说你隐藏的不够好;每隔三天,你送午膳的时间都会迟一点,不正表示有事耽搁了?而你又是观主,除非这事,又有唅事值得你烦心?
综合此种种,我若还猜不出,岂不是呆瓜?”
修真女道士深叹一口气,道:“你这孩子实在太聪明,简直就不像个小孩应有的智慧。”
哼了哼,秦宝宝道:“大人就一定聪明么?一照我看也不一定,多的是笨蛋连鸡蛋、鸟蛋都分不清。”
修真女道士叱道:“你在骂谁?”
秦宝宝耸耸肩,反问道:“你认为呢?”
修真女道士扭头,不再理会看起来很可爱,其实很壤的秦宝宝,宝宝却偏爱和她作对,故意以喃喃自语似的声音道:“明天该又有消息送回来,不,也许今晚就会有消息,大哥精得像鬼,那有那么好骗;算了,不管了,先睡了再说。”
把卫紫衣的雕像放在床边,对它道:“大哥,你就坐在这里说故事给宝宝听吧,不然我会睡不着。”
修真女道士已被宝宝一番话所动,不动声色地等宝宝入睡,再也忍不住地消失在地板洞口;床上的宝宝突然睁开精灵的大眼,笑得直打跌,喘气道:“她真好骗,修道人跟出家人一样老实。”
看来修真女道士又上了当,吃他引走,要白忙一晚,枯等探子送来的消息了。
本来宝宝还怀疑她和同党挟持这观里的主持,装成观主模样在此藏身,但照这情形看来,真是真的修道人了,跟红尘中的卫紫衣会有什么仇恨?
每当有疑惑,宝宝便习惯和它︵灵魂︶对答:“喂,你看这观主的那个亲人和大哥有仇?
讨厌的臭宝宝,你不知道我爱困了么?
说完了才让你睡。
唉,真是上了贼船,当初居然选中你这付躯壳,自讨苦吃,后悔已迟。
少嘀咕,咱们彼此彼此,快说!
咱又不是神仙,你为何不问她?
是男是女总猜得出吧?
男又如何?女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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