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社”是庞大的组织,失窃人参是大事,尤其这只有七百年历史的人参,是要献给他们大当家,丢了谁都倒霉,早盯上宝宝的破车子,侍机抢回。
秦宝宝怒气冲冲,自忖:
“真想去大闹一场,可是大哥是他们老板,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果太不顾忌,宝宝啊,你的屁股要小心一点,哼哼…………”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卫紫衣扳起脸教训人,不得不乖一点,至少要用斯文的法子救人,最好的法子就是抖出身份,不怕他们不听话。
眼珠子一转,想定主意,拿起包袱,踏入“快意酒楼”,向掌柜要一间房,掌柜和气笑道:
“对不起,已经客满。”
秦宝宝道:
“是不是有人要你这么说?还是真客满?”
掌柜哈哈笑着,有点尴尬道:
“你与他们有过节,最好速去解决。”
秦宝宝悠悠道:
“金龙遨翔──”
掌柜抖的一颤,忙恭谨道:
“你,你是………”
秦宝宝现出“寿”字型金链子,解下金匕首,笑道:
“你没见过我,也该知道少爷是谁吧!”
掌柜的忙走出柜台,亲自领宝宝到后院一间上房,奉上香茗,道:
“不知是宝少爷,弟兄有得罪处,请多原谅。”
秦宝宝点点头,掌柜忙又道:
“要不要小的将药堂里的弟兄唤过来?”
摇首一笑,秦宝宝道:
“不必了,待会我自己过去。你忙你的吧!”
“是,是!”
掌柜如临大敌,吓出一身冷汗,出房后,赶紧派人到药铺知会一声,免得惹祸上身。
秦宝宝算准他会来这一手,可以省下不少麻烦,轻轻松松的喝茶吃饭,才换上一袭月白锦衣,却又不直接到药堂,他知道现在去没意思,故意在街上溜跶。
这家伙好象特别喜欢吊人胃口!
却说他出酒楼时,二楼上有一桌客人定定打量着他,其中一个喃喃道:
“小家伙不会又惹事吧?”
能用这种口气除了卫紫衣又有谁,只是酒楼里的弟兄,谁知道他就是大老板?
就不知卫紫衣来此是为了宝宝?抑是别有要事?
马泰、战平身为护卫,自然跟着来了。
忍不住好笑似的,马泰道:
“每次宝宝出门,魁首头一倔念头就是担心他会不会惹事?”
卫紫衣失笑道:
“他实在太顽皮了,令人提心吊胆的。”
战平道:
“要不要追他回来?”
卫紫衣摇首道:
“宝宝已表明身份,此地儿郎自会照管他。”
听他口气,这次另有所为而来
其实心里想得不得了,卫紫衣也不表现出来,走江湖的人,是不能太感情用事的。
马泰,战平懂得这道理,三人真个绝口不提秦宝宝。
卫紫衣低声道:
“人在苏州那个方向?”
战平道:
“据探子回报,他一家三口遭匪劫,不得已到处流浪,三天前已知入苏州,现在确定的落身处还未可知,可是,有一点很疑问,他的妻子不明所踪,只剩怀里一个小孩,身无长物,似乎没有魁首要的东西。”
卫紫衣面色凝重:
“不可能,难道探子盯错对象?”
这点他自知更不可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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