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秋如照他的话去做,拔出镖交还给他,自行用药敷伤口,铁鹰便痴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中无比快活。
石真与胡岑、张朗面面相觑,想不到平日虎虎生威的堡主,在这美人面前显得那么笨拙,幸好没出丑。
包妥伤口,紫秋如问道:
“铁堡主打算去追那三位蒙面人么?”
铁婴道:
“那三个宵小太可恶,使用奸计脱逃,可不知逃向那里,怎么个找法?”
紫秋如笑道:
“照你方才的形容,那三人武功不俗,追也徒然。”
铁婴不禁有些泄气,道:
“江湖上能闪过十六鹰镖的袭击不多,到底是何方高手,扛着个人质还能这么灵活,真是让人佩服。”
嘴里说佩服,心里可不舒服,在心上人面前丢了人,尤其令他难受,紫秋如灵窍心思如何看不出,嫣然道:
“愈是高手愈孤傲,不太可能三人联手,何况他们三人显见有人在背后指使,这,也许是你们认识的人,以前曾见过堡主等人施展十六鹰镖,从中学会了闪避之法。”
“啊!”
铁婴恍然叫一声,陷入沉思,一会儿道:
“在下的朋友,敌人不少,见过我和真弟,左右护法施展十六鹰镖的人也不少,一时也想不起会是那三个,而且只瞧一次就能研究出闪避之法,这种人也未免太可怕了。”
石真一拍掌,道:
“我想起来了,挟持人质的蒙面人,他的眼神好熟,到底是谁?糟糕,总觉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
紫秋如恬然道: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也许你们忘了一点。”
铁婴直觉这佳人不但美,而且兰心慧质,笑问:
“请姑娘指教。”
抿嘴一笑,紫秋知道:
“指教不敢,只是不知堡主一人能否施展十六鹰镖?”
铁婴不明所以,直言道:
“我和真弟已略俱这点能耐,这也有关系么?”
紫秋知道:
“或许你与令弟曾独自施展过,而那人有过目不忘之能,回去后同伙伴研究,是不是比一人容易想出闪避法子?”
铁婴大呼”言之有理”,拱手道:
“姑娘一番分析,使得在下等人茅塞顿开。”
紫秋如还礼道:
“但愿堡主早日捉出那奸诈之人。”
说完便待走,铁婴道:
“姑娘欲上那儿,在下送你一程。”
他可是鼓足勇气才说出来,紫秋如笑道:
“不劳堡主费事,我急着赶路呢!”
铁婴大声道:
“姑娘是不是去拜望令姊?”
紫秋如真被他缠得有点不耐烦,又不好发作,道:
“家姊临盆在即,我赶着去探望。”
说完施展轻功而去,看她夜里赶路,脚又受伤也不休息,真是姊妹情深哩!
铁婴痴痴地看着她绝尘而去,心理自然不舒服,石真”知兄若莫弟”,道:”哥,你真钝,怎么不追上去?”
铁婴瞪眼道:
“我又不是登徒子,人家紫姑娘已表明不要我送了。”
石真好气又好笑,道:
“这是很正常的拒绝,她若是要求你送她,只怕你又会嫌人家轻浮了。”
铁婴大声道:
“真是当局者迷,只是现在追之也不急了。”
石真摇头道: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忘了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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