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老子受不了了,快去,琳儿……”
琳儿提起地上的戒刀,道:
“那两位公子不答应怎么办?他们武功很高。”
“用……用大师父教你的……懂不懂?”
“哦!”
琳儿手持戒刀,一步步逼进唐卓那方,颤抖着道:
“你……你们走开,我要……要割……”
“割”了半天,就是割不出来,那和尚又叫道:
“琳儿!割她一刀,轻轻划一下就成了,不会怎样的。”
琳儿转头问道:
“会不会死?”
“不会,不会,唉哟,琳儿,快点动手──”
琳儿更逼近唐卓等人,这次不再害怕,道:
“二位公子请让开,大师父说不会死的,割一下没关系。”
唐虎豁然起身叫道:
“割一下没关系,你干嘛不割自己,割得重一点,叫得愈大声愈好,也许她就会被你吵醒来了。”
琳儿猛摇头道:
“不要,我怕痛。”
唐虎火道:
“别人也会痛,你弄痛她,她更不可能给解药了。”
琳儿迟疑着,回头道:
“大师父,怎么办?”
这时,秦宝宝悠悠醒来,拔下臂上金针,知道自己须快点回去调养,道:
“我想回去了。”
唐卓忙道:
“我们送你回去,住那儿?”
秦宝宝见琳儿手持戒刀瞪着自己,问道:
“扮家家酒呀?我现在没心情,等我伤好了再玩。”
唐虎忙把方才的事说一遍,秦宝宝嘻笑道:
“没想到你也想杀人;好吧!我给你解药救地上的脏和尚,只是你须着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跟我一块回来吃饭的那位爷回来时,你告诉他我先回去了。”
“好。”
不用拿刀杀人,琳儿顿时轻松起来,口舌也活络多了。
秦宝宝给了解药,人又昏倦起来,唐卓、唐虎扶着,不知不觉似乎有人将她抱高起来,睁眼见是唐卓欲将放在她拍过它的头的那匹棕色马,惊道:
“不要这匹马,它……”
唐虎边解缰绳边道:
“别介意,送你回去再送它回来,二哥跟琳儿说过了,你就少婆妈。”
在唐虎想来,有紧急事而顺手牵马,只消留些银子给失主,就不算是偷;而秦宝宝原也不在意这些,问题是这马她刚才动过手脚,这一坐上去………
老人家常说,少年人不可做坏事,抬头三尺有神明,会有报应的,只分来早与来迟。
只是,秦宝宝万万没想过会有报应,而且来得这么快!
挣扎不想上那马,苦于全身不对劲,唐卓又是一本正经的人,只想早些送她回去疗伤,唐虎则是个没心机的人,没有人注意到她一脸焦急,就这样被放上马鞍。
陡地──
重量压在马鞍,鞍上被宝宝钉上的粗铁钉,顿时钉入棕马的皮肉,马儿嘶声长啡,四肢乱跳,飞奔了出去!
秦宝宝吓得右手死攀着马首,大叫:
“唉呀──姓唐的,你给我记住──”
那马一下子就窜得很远,东窜西窜,啡鸣不已,显是痛得很,心想十分恶劣,只有借着奔跑来减轻疼痛。
秦宝宝吓得什么都没办法想,闭上眼睛不敢睁开,怕一睁眼便见到骑下这马疯狂的跑去撞墙,就算不撞墙,那奔跑的速度就够她害怕的了,只有在心中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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