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死,能笑死更高级。”
宝宝正经八百地道:“现在你就把要办的事说出来,不说亦不行,我既开了口,君无戏言,这个忙非帮不可。最好在三天内,办个完结篇,你再帮我去抢匪那里把钱夺回来。”
姑娘也收敛笑容道:“我告诉你,你的这抢银案,我不很清楚,不过不外乎是这周围三股人马干的事!”
宝宝一听来了精神,道:“哪三股人马?”
“第一路是陆路的‘多宝和尚’张久龄,第二路是马上的盗贼赖皮侯,第三路是水上的,叫鱼二。这三路人马是本地最大的三路贼,多半是他们中的一路干的!”
宝宝还想再问,倏见大柱在外面招手,神态一副焦急的模样。
宝宝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已顾不得和那姑娘扯下去,道:“你的事,最好也告诉我,现在我先走一步。”
说完人就向门外走去,向大柱问道:“什么事?”
大柱急道:“喇叭花回来了,小皮球出事了!”
一听小皮球出事了,宝宝真的急了,道:“回去说,回去说。”
喇叭花在房中坐立不安,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一见大柱、宝宝回来,她马上喳喳呼呼像连珠炮一般,把经过稀哩哗啦一股脑儿背出来了。
“嗳,嗳,你慢点说行不行,小皮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点一滴,慢慢地说,仔仔细细地说。我听得清楚,才能出点子呀,像你这样劈哩啪啦,搞得我晕头转向,哪还有什么精神动脑筋?”
“好嘛好嘛,我一段一段慢慢再说一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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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钱家庄,秋莫离看席如秀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便问道:“席领主可有什么答案?”
席如秀道:“先前咱们破案一直忽略了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
“那就是被劫的女子多半和杨逍相识,而且都很喜欢杨逍。”
秋莫离道:“莫非你怀疑这些案子是杨逍做的?没有理由啊。”
席如秀道:“据李千户所说,可知杨逍是一个登徒子,他自命风流,未必不会将这些女子都据为已有!”
秋莫离道:“但他用不着将这些女子都赤裸身体绑于户外啊?”
席如秀道:“也许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秋莫离道:“这太不可思议了。”
席如秀道:“你们破案的讲究反向思维,如果这案子不是杨逍做的,那么就很有另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席如秀道:“那就是这些案子都是冲着杨逍来的。”
“怎么解释?”
“这些女子都是喜欢杨逍的,于是有人想以污辱这些女子来报复杨逍。”
秋莫离噤然不语。
席如秀道:“不管怎么说,杨逍和这些案子恐怕脱不了干系。”
二人正往前走,忽地远处飞来一骑马,远远看见秋莫离就喊道:“秋大哥!”
声音轻脆,是个姑娘。
秋莫离远远望去,原来是韩瑛姑娘纵马而来。
韩瑛跳下马来,欣喜地道:“案子有眉目了!”
席如秀和秋莫离齐声问道:“怎么说?”
韩瑛道:“我在寒府里开导寒姑娘半天,她终于开口了,她说京城‘劫美案’,都是一个叫脱脱敏的回疆青年干的,他是在回疆和寒姑娘认识的。”
秋莫离一喜道:“她可曾说这小子作案的目的?”
韩瑛道:“因为他们在回疆曾谈论过婚嫁,但因地位悬殊,无法成婚,因此寒姑娘已有悔婚之意。那脱脱敏不肯干休,因而连续做出‘劫美案’,意在威胁寒姑娘,兼而打击寒姑娘的父亲寒慕白,使他父亲的门第观念彻底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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