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经此之下真是有口难言,只好平心静气强忍痛楚缓缓行功,以减少痛楚续增而难以忍受。
不知过了多少时光,两人也不知一寒一炙的真气在体内循行几百周?只觉两道气在排挤互斥相持不下的短兵相交中。似乎有讲和相依互融之状况。
时光逐渐的消逝,两人体内的寒炙真气果然逐渐融合为一,并且痛楚之感已然渐消,真气运行也较顺畅。
另有一不同之特点便是两人也同时将对方真气运行之不同心法,经由体内不同的经脉扬行贯瓶而使得两人皆身俱两种不同的心法,运行路线融合为一种新的心法。
“乾阳’、“玄阴”两种心法互用后。顿使两人身俱阴合阳、阳合阻的太极之境,而两者合一的巨大洪流于是顺着两人体内循行不断,且愈循愈迅愈循愈畅。
“玉虚郎君”程瑞麒“天地双桥”已通,因此真气循行顺畅而感觉内功似乎又更进一层了,但是“玉剑仙子”谭玉凤却被旺盛的真气充涨经脉痛楚不堪、尤其是在任督两脉交汇之处更为剧痫。
只见她痛楚剧烈的紧咬贝齿强忍,在全身轻颤香汗淋漓中,突见她身躯猛然一震,接而似乎全身一松痛楚之色全消,甚而涌起一丝笑意的行功不止。
果然刚才她“天地双桥”已被强旺的真气冲开,因此使得真气畅循无阻,功力凭空倍增的百尺竿头更上一层楼了。
两人真气互通循行不止,“三阳三阴”经脉皆畅通无阻,并且将两人体内所积存的灵果精气全然吸出融汇。
未几,只见两人身周缓缓溢出一层薄雾,接而愈来愈浓的包裹住两人,只见到模糊的身影。
片刻后,只见浓雾逐渐淡薄而消失,并且两人已同时收功睁开双眼。
“麒郎!贱妾竟然功力倍增且”
“王剑仙子”谭玉凤收功后,立时迫不及待的兴奋笑说着,但话未说完竞听洞外传入香兰的怒叱声,顿使两人惊异的不知出了何事?
“凤妹!我们快出去者看!”
“玉虚郎君”程瑞麒话未中不待娇妻回应,身形已如迅电般的闪掠而逝。
此时在洞口处的“王笈仙子”史香兰,已然香汗淋漓鼻息粗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怒睁,神智昏乱的不顾真气耗损,也不管“秦岭双凶”是否攻近而至,仿佛是练剑似的将“玉虚剑法”从头到尾不停的来回施展,以阻“秦岭双凶”逼近。
倏然一支手臂由后按住了他的细柳腰,霎时使她昏眩的神智剧惊而醒,正欲挥掌反拍时。忽听耳畔响起了熟悉的磁性声音:“兰妹是我!你伸手歇息吧!”
“玉笈仙子”史香兰闻声霎时心神一松,立时浑身骨骼似散丫立不稳的倒入夫君怀内,气息微弱颤抖的哼道:“哦相相公钱妾!幸!幸不辱命终能守
住洞口了”
话声未完,人已昏迷在“玉虚郎君”怀内人事不知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紧搂娇妻时,望见丈余外有两个面貌酷似,年约六旬之上的灰袍老者,顿时已知发生了何事,耳闻娇妻气息微弱的昏迷在怀,心中大惊的正欲呼唤时,眼角却见两道灰影疾掠而至,不由怒火狂升的猛然劈出一掌,劲疾狂熟的掌劲立时迎击两个灰袍老者。
“秦岭双凶”韦氏兄弟眼见由洞内掠出一个蓝衫青年后,那玄奥无隙的剑幕突敛,顿时见机疾扑而上便欲擒人。
然而没想到身影剧掠出改尺,便觉一股狂猛的劲气呼啸涌至,立时惊急的疾掠两则,险险的避开凛人肌肤的强劲掌劲。
就在此时倏由洞内电射出一道紫影,并听另一女子之声怒叱道:“麒郎!兰妹一定是伤在这两个老贼手下,你快救治兰妹,两个老贼由贱妾打发!”
“秦岭双凶”韦氏兄弟闻声尚未看清那紫衣公之面貌,任见一道雪白剑光凌空而起,恍如电光疾闪的化为七朵剑花,夹带着寒酷剑气飞射而下罩向兄弟两人。
疾如还电的剑势未至,而冽厉刺骨的森寒剑气已刺得兄弟俩肌肤刺痛,霎时心中震骇得双双暴退两丈之外。心知紫衣女的功力较刚才那粉衣少妇的功力恐怕高出近倍,加之她手中也是一柄精光凌盛的宝剑,绝非兄弟俩可空手应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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