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姑娘美目惊愕,难信的睁望眼前高壮挺立俊逸倜傥的蓝衣少年,半晌才轻启朱唇脆声问道:“喂!我问你,你可是‘玉虚仙宫’宫主‘玉虚郎君’程瑞麒?”
“玉虚郎君”程瑞麒静立默然的注视着眼前的一群人,并耳听他们之间的话语,待耳听红衣姑娘的询问后,才含笑温和的回答道:“没错!在下正是!但不知姑娘……有何见教?”
他原本反问那姑娘名字及名号,但忽然想起不妥,因此才顿声改口的看她有何态度对付自己?做迷自己要以何种方式应对?
红衣姑娘此时确定眼前的蓝衣少年,确是江湖传言的“玉虚仙宫”宫主程瑞麒,顿时面显惊愕难信的神色,没想到力败“赛李逵”的“玉虚宫主”竟是如此年轻,且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神色目光杂乱的睁望一会后,红衣姑娘才轻启玉齿,略有不悦的哼声叱道:“喂!你‘玉虚郎君’莫非仗势功深技高,且认为本寨可欺才前来挑衅不成?”
“玉虚郎君”程瑞麒耳听红衣姑娘之言,顿时心有不悦的哈哈笑道:“哈!哈!哈!姑娘此言差也!在下夫妇从不以江湖武林人自居,纯是游历广大江山美景,也不恃功欺人再以自保为安,今日我夫妇至此观赏大河‘龙门’壮景及‘龙潭’之美,但没想到贵寨所属,竟趁我夫妇下崖赏景之时,强牵我夫妇坐骑,因此拙妻施以小惩罚立,如姑娘处于在下之况将何以面对?”
在情在理之言,顿使红衣姑娘无言以对,不由美目转望那九名属下,眼见他们俱是神色畏缩惶恐,因此芳心确知青衣少年所言无虚,因此怒哼一声后,回首笑道:“程宫主所言自是不假也在情在理,但打狗也须看主人之面,程宫主在本寨所辖之地出手伤人,岂不令本寨颜面尽失?使本寨在江湖武林中威名声誉大损?”
“这……’
“玉虚郎君”程瑞麒怎会想到红衣姑娘有此一说?因此心中怔愕的不知该如何应对,但细思之后,认为红衣姑娘似是强词夺理,大有护属之意,因此深感不平的沉声说道:“姑娘!要知贵属擅取强夺他人财物已属不当,加之言出无理,在下夫妇略施薄惩并不为过,姑娘言下之词似强词夺理,难道贵寨之人皆如此蛮横无理吗?”
“放肆!小子找打”
“臭小子住嘴!竟敢对总巡使不敬?……”
“吠!小子狂妄!竟敢辱及本寨?莫非找死不成?”
“玉虚郎君”的怒责之言,霎时引起对方之人一阵怒叱,并见那六旬老者“木魈”黄秋云身形疾掠而至,怒哼喝道:
“黄口孺子目无余子,本护法且拿你回寨发落!”
喝声中“木魁”黄秋云右掌五指如爪,疾如鹰掠的扑抓向他左肩“肩井穴”。
“玉虚郎君”程瑞麒眼看对方来势,不由眉头一皱,脚不抬肩不晃的贴地侧移尺余,沉声怒喝道:“贵寨真要蛮横无理妄动干戈吗?那就别怪本宫主出手无情了!”
“木魈”黄秋云原本只是出手试探,但没想到眼前人影一问即逝,侧移尺余的避开自己爪势,顿时老脸无光的怒由心起,冷然喝道:“好功夫好身手!再接本护法几招试试!”
此时那红衣姑娘似不愿与青衣少年为敌,但眼见黄叔叔贸然出手后,似也不好出言喝止,因此后头微皱的眼望黄叔叔的身形,斜掠追击“玉虚宫主”,化爪为指疾点对方前胸,且将对方胸前诸穴尽罩指势之中。
“哼!你当在下怕你不成?”
“玉虚郎君”程瑞麒斜移避身让过对方一招,但眼见“木魈”斜掠追至。指势也已紧临前胸,顿时怒由心生的怒喝一声后,立身不动,右手反卷疾抓对方手腕。
“噫?‘缠绵手’?……”
“木魈”黄秋云眼见对方右手软绵无骨卷向手腕,顿时惊疑的右手指势弯转迎向对方掌心,而左掌也疾扬如刀削向对方右肩。
“玉虎郎君”眼见对方一招两式齐攻而至,瞬时右掌化掌为拳迎向对方左刀,而左掌也疾如皎龙的拂向对方右腕“大陵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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