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返“玉虚仙宫”的途中,除了为四女购换衣衫外,专行乡间小道宿于山林内,以免四女之状引起不必要的困扰。
途中,时时以传音之法将吟啸声灌入四女耳内,为四女清醒神智,果然使四女呆滞之色逐渐好转,双目也能转动张望,并且会浮出痴笑之状。
但最令他烦恼的则是四女从不离开他身侧两丈之内,只要能见到他或听到他的声音便静立傻笑,每每在他寻地欲方便时,四女不见他人未听他声,顿时面色惶恐得四处乱窜,直到找到他才傻笑静止,尚幸并未狂乱窜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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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仙宫”的宽大殿堂内,谭玉凤姊妹九人怔望着拐立夫君身后的四女,只听“玉萍仙子”姜欣怡叹声说道:“图郎,看来她们四人是被人喂食丧失心智的药物后,再施迷神邪法受命于人,虽然这段时日燕妹以“涤心曲”及不知名的乐曲音灌她们心脑,也以灵果药物喂她们服用,但只能使她们回复如此之状,大概是心智迷失长久而无法回复了。”
“玉剑仙子”谭玉凤此时也疑惑的说道:“可是奇怪她们为什么紧跟麒哥不离?更气人的是麒哥说什么她们都听却不理咱们?
而“玉瑶仙子”李婉馨却笑道:“看她们现在会听会笑,也会简单的回答,比一个多月前动辄发怒凶厉攻击之状好多了,也省得咱们担心她们不知何时发狂害人了。”
“玉笈仙子”史香兰闻言则又笑又恼的说道:“贮!还说呢,相公带她们回来那段时日,害得咱们想路相公独处都不行,做什么事都少不了她们四个在旁,真是的。”
此话一出,颇令众女偶笑不止的相互逗乐,而站立“玉虚郎君”身后的四女.则也跟着傻笑的望向众女。
此时“玉虚郎君”程瑞麒似乎另有所思急的说道:“喔
据我细思猜测,大概是她们心智丧失只听命“秦广王”的鬼笛,没想到被我以吟啸声扰乱而发狂,记得在“丰都冥府”
时,我曾以吟声令她们忆起儿时以及被逼习功之事,因此依我判断她们必可回复正常才是,只不过燕妹乃是以琴音为她们清神,其中玄奥是否就差别于此!”
“玉萍仙子”闻言略一思忖后便说道:“嗯,麒郎所言可能没错,想必她们自冥府至此时,全然被麒郎吟声强灌入脑,所以初萌的意念中只记得以印声音而对别人毫不理会,至于为何燕妹所奏琴音与麒郎所吟音律相同,但却无相同功效使她们回复记忆却难知其中玄奥,因此贱妾认为顾郎何不再以吟声帮助她们清神一段时日?说不定还真能有功效呢!”
“嗯,其实我就是有此心想再试试看呢!”
于是每日由众女在旁护法,“玉虚郎君”程瑞麒则放心大胆的全神贯注,以八成功力的吟啸声传音灌入四女耳内。
一一日约有两个时辰的施功,果然在旬日之后四女神智似已回复,面上凶厉之色已全消,双目也灵活自如不再呆滞茫然,并且已能听懂他人之言。
只可惜回复的心智似停留在七、八岁之间,以及十余未曾有思想、应答,因此只能说出简单的应答。
尚有令众人无可奈何的便是四女虽已神智回复,但似乎将“玉虚郎君”的声音深植脑海,如同对主人一般的顺从无违,虽不向以前如影附形的紧随不离,但也不曾离开十丈之外。
尤其是四女似乎从不知困倦一般,便是“玉虚郎君’与娇妻们在房内安歇,但四女却在门外闭目伫立,略有声响便会睁目。
为四女之情况夫妻十人虽也曾为四女情况伤脑筋,驱之不走留之干扰了夫妻间的情趣,实是不知该如何安置她们?”
倒是“玉瑶仙子”李婉馨笑语说道:“咯!咯!其实这样也好,如此有她们四女B夜不息的紧随着夫郎,那咱们以后不就可以放心夫郎再难私自出官了吗?”
“玉瑶仙子”之言果然令众姊妹豁然惊喜,皆娇笑连连的应声回应,因此“玉剑仙子”谭玉凤便决定将四女称为“春、豆、秋、冬”的宫主贴身“四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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