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汗州城”百姓皆已知晓了南城“相国寺”旁的赵剥皮赵大官人宅院,竟在深夜中被巨盗潜入所首而亡,并且银库的厚重铁门竟被利器割个方洞,内里的珍宝银票俱被盗走,而沉重的金银被搬空两箱金锭,只留下一些银两未动,大概是因沉重而难全数盗空。
在众百姓狂喜议论鸣放爆竹之际,又传出官府至赵府查案后,在卧室桌上见有一张黄纸上写着朱红字迹:
“贿通官府逼削贫困,妇无妇德逼良为妾,
报应加身从者为戒,万金复散代做功德。”
彩虹凤凰留”
又是百姓称颂的“彩虹凤凰”之所为,使得全城百姓欢声雷动,然而却令城内的贪官污吏不肖巨富人人自危,因此家仆护院是严加防范,唯恐成为“彩虹凤凰”下手的目标。
官府行役日夜不停的在城内城外搜寻外地生人严查,但却毫无一丝线索可寻,反到是将一些有心缉盗领赏的黑道邪魔逼得难在城内落足,皆在四乡之处密查暗访。
而此时城东址余里地外的一处树林内,在一条清澈小溪畔的一株大树下,尚穿着鳞蟒皮疑制成紧身夜行衣的程瑞以及谭玉凤,两人正席地而坐吃食着一支烤熟的山雉,身侧尚放着两个鼓大的鳞蟒皮包袱。
坚韧的鳞蟒皮细鳞密布,不但不惧刀剑更可避暗器,制成包袱盛装再沉重之物也不怕破损,铭得所获之物沿途漏失。
突听谭玉凤关心的说道:“麒哥哥,你的胸口真的不痛了?”
程瑞麒闻言立时笑望她并安慰的说道:
“真的不痛了,休息一天中,身体里那团热气竟然会自动的循行奔跑,并且将胸口内的问痛缓缓消除了,现在胸口虽还有些酸麻,但真的不痛了。”
谭玉凤闻言后才放心的笑了笑,紧紧依偎他怀中说道:
“波哥哥,昨天看你脸色发自冷汗直流,害我都吓死了,你要有什么事,那要我怎么办?你答应过我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哦!”
“哈!哈!哈!风妹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不过凤妹,万一我以后真有什么不测,那那你就快回山里宫殿躲起来,外人如追到谷地大概会被五支巨大毒物吓跑或咬死,那你就安全了。”
谭玉凤闻言顿时慌急的叫道:
“呸!呸!麒哥哥你别乱说话,你不会有事的,就算万一有那一天,那我我也不离你独生,要死也要死在一起,我们可是生死与共的夫妻呀!”
两人激动的拥搂依偎,心知谁也不能独离对方,便是有性命之危也不能弃离对方而不顾,如此情意早已深植内心并不须言传便能相互体会出。
就在两人心灵契合的享受着对方的温存、爱意之时,倏然从树后疾扑至一道青色身影,双手如爪的疾扣两人“肩井穴”,意图制住两人。
程瑞湖及谭玉凤被枝叶擦响声及头上暗影所惊,尚不知怎么回事时已被人抓住肩肿骨处。
尚幸两人身穿鳞蟒皮衣,虽被人按抓肩井,但却被滑溜坚韧的鳞皮阻隔难以紧扣抓实,再加上两人遇警后不约而同的全身使劲欲脱出暗袭之人抓扣,因此使得两人体内略有成就但却不自知的两股温热、凉寒的气团已疾速的上涌充涨肩头之处,顿令暗袭之人的爪指震松,两人也趁机前窜脱出控制,急忙各提一只包袱并戴上头罩的掠出三丈之外,转身落地后已怒喝叫道:“喂!你是什么人?为何闷声不响的从后偷袭我夫妇?”
那青衣人由后暴窜偷袭,双掌稳稳的落在两人肩头,原本心中狂喜的紧扣两人“肩井穴”,然而却没想到双爪之下竟然滑溜得难以扣实,并且有股反震之劲震松十指,心中又惊又骇时已被两人从爪下疾掠脱出数丈外。
内心狂震不信的凌空旋翻一匝后落于两人之前,满面怔愕之色的盯望两人一会才满面羞色怒声喝道:
“桀桀桀小娃儿好功夫好身手,竟然能持功躲过贫道的“天龙爪”?桀桀桀但你俩也别想逃出忿道的爪下,还是乖乖的放下包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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