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碧目银珠”的五粒鸡蛋大小腹珠,不但银亮无比可供照明,甚而尚可避毒,令四女也甚为喜爱。
而那片丈余方圆的银白茸毛蛛皮,竟可御寒且人水不侵也属珍品。
另外夫妻五人将散布在树林内,以及银蛛巢穴附近的巨大蛛网—一割解,就地引水煮沸后而成为一条条长短不一的银白丝绳,而且除非切金断玉的锋利宝剑外无法切削出一丝裂纹。
而史氏香兰眼见蛛丝绳不但柔软光滑且坚韧无比,因此异想天开的与玉凤商量,于是四片薄如绢绸般的丝布,再经煮沸除去激性,然后以锋利的“雪龙匕”细心裁割,只用了三分之一的银白丝布,便缝制出五件银亮薄软柔滑的五件中衣,夫妻五人每人一件,不但入水不湿且可避刀剑伤体,极适合行道江潮所语。
另外姊妹四人各凭所喜的挑选其中之一,谭氏玉凤选了一粒火红的“蜈国珠”及两粒“蜈节珠”,而史氏香兰及小驾小燕各选了相同的“蛛腹珠”及两粒“蜈节珠”,而每人也皆有一条三十余丈长的“蛛丝索”。
至于程瑞以也留下一位“蜈目珠”及三位“蜈节珠”,以及一条四十丈长的“蛛丝”,余者皆数藏在底层的珍宝室内。
每人皆各取所好后,又在江氏小燕的提议下,将每人的佩剑上皆以切割的细银蛛丝系上一粒粉色的“娱节珠”
为剑坠,如此不但美观并且只要身周有任何毒物,便可立即测出有所警惕。
夫妻五人欢乐恩爱的又渡过了半年余,其间已将那粒拳大的淡黄“脑髓珠”以温火烘软,然后切割成四十余小块,硬逼着妻妾四人每隔一段时B便吞服一块。然后跌坐行功炼化吸取其缓缓溶散的精气以增进功力。
待夫妻五人将“脑髓珠”全然炼化后,功力果然增进不少,但却不知增进至何等境界?只知五人不但将融汇出的武技全然习练熟悉随手可施,甚而察觉出这些招式好似错误百出得有如儿戏。
其实他们并不知自身的功力已达至超越年龄之倍数尚多,因此在功力增深后所有之招式已然可一气呵成,也因此才能察觉出身躯、手。脚间的动作有些格格不人,有违顺畅无阻之自然法则。
夫妻五人皆有此察觉后,当然疑惑的再将以往所收集的皮卷绢册残书重新取出观看,才发觉当初认为窒碍难习不甚可能的招式反而玄奥精妙。
在懊恼及叹息声中夫妻五人竟然嗤笑连连,并听程瑞联笑说道:“我们如今有如学步幼儿刚能踏出步伐一般,看来原先自认为甚为满意的招式,竟然是幼儿戏耍的打闹招式,你们说,我们能不重新思考吗?”
谭氏玉凤闻言F—中嘟咕嚷道:“嘿!那是花费了我们数年的脑汁及心血呢!怎可说是幼儿戏耍的招式?”
而史氏香兰虽也有些懊恼失望,但却灵慧的笑道:
“咯!咯!咯!相公凤姊你们别傻了,其实并非那些招式差,而是因我们功力较以往高深,身手也相对迅捷有力,因此再施展时便觉得轻而易举得有如儿戏,加之久研各类武学之后灵智渐开而能深悟,因此以往所觉不可能也无能习练的招式,如今反成了可能也深奥的招式,这便是功力增进身手迅捷灵智大开的结果,所以又何须自怨自怪?”
方氏小驾此时也笑语道:“对嘛!这就和我们小时习读三字经、百家姓,而后便要习千字文、朱子百家、论语、道德经等等渐进的道理相同,因此只能说我们的境界已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
江氏小燕也拍手笑道;“对呀!葱姊比喻的甚为有理,如今我们就像村里学堂内的学子要高升至县、府的学堂,甚而要踏入太学堂呢!”
程瑞映耳闻妻妾们的笑语,果然也心胸开朗的哈哈笑道:“哈!哈!哈!如此说来你们还有兴致重习哪?不怕数年后又要懊恼一番吗?到时可是年华老逝罗!”
史氏香兰闻言突然面色沉落的低董练首叹声说道;“相公、凤姊姊,都是小妹三人害得你们隐身山林与人世隔绝,可是……官府……不过你们并未被官府通缉捉拿,应该可自由行道江湖,而钱妾……可与尊妹燕妹留于谷中,待再隔数年也许事过境迁便可无妨了,到时便可陪伴相公及凤姊畅游山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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