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宫主”程瑞麒仰首高望,只见那秃鹰背上的老者肤色黝黑,目眶凹陷满面落腮胡。身穿着宽大外袍,一看便知乃是西疆番人,因此含笑说道:“老前辈请了!前辈莫要错怪小金,实因前辈仙禽独飞至此峰时,突然抓啄小金。因此小金才发怒反击,并非小金有愈伤害前辈仙禽。”
“嘿!嘿!嘿!可是老夫仙由却说是那金羽畜生先挑衅,后又紧追不舍,这也是老夫亲眼所见,而且老夫仙禽严受训练,未经指使绝不会擅自攻击,否则那支金鹏早就被老夫七支仙禽啄死了,那还有飞返此地之能?
实因老夫钟爱各种飞禽,对飞禽甚有心得,看出此金鹏虽已年逾近百年但尚属幼禽,因此想查明此洪荒界尚怎会存活至今?栖于何所?尚有多少支?没想到尾随至此才知道有人豢养,莫非你等人便豢养金鹏不成?”
“玉虚宫主”程瑞麒没想到这位西疆老者此来原有的目的,因此立时笑道:“前辈谈会了!在下夫妇乃是十余年前才巧遇金鹏,但因久处相安无事而逐渐建立友谊,因此只能说相互为友实不敢以豢养者自居,至于前辈所疑在下略可相告,金鹏只有三支而小金乃是雏鸟,其它的在下则无能答复!”
那老者闻言似有不停的沉思一会,突然说道:“既然此支金鹏仍属无主之禽,那老夫要携它回去加以训练,相信诸位小友不会反对吧’!”
西疆老者此话一出顿使四女芳心大怒,立听谭氏玉凤叱声说道:“呸!虽说小金非我们所养,但却是久处为友相邻生活数年已密不可分,岂容你自恃几支秃鹰便想批抓小金?”
史氏香兰此时也接口愤声说道:“番子张狂!小金随我夫妇出游,自是与我夫妇有主从关系,岂能由你任意欺负小金?你若胆敢驱鹰图攻小金,看我不把那些臭秃鹰扁毛拔光否?”
江氏小燕原本便最喜爱三鹏,因此闻言后立时挑目骂道:“哼!死番子!要不是那秃鹰攻击小金,小金岂会反扑?
你不思严训秃鹰反倒责怪小金伤他?如今还想藉故捉拿小金?哼!你胆敢动小金一根毛,看我不杀了那几支臭鹰才怪!”
然而那老者耳听三女之言后顿时怒火高涨的叱道:
“嘿!嘿!倒你们几个无知丫头竟敢顶担本仙翁?在西北武林那个不知老夫‘七禽仙翁’的大名?凭本仙翁卸食之技少有台鸟不从命的,你们若再出言不逊,那就别怪本仙翁要驱禽啄死你们了!”
方氏小莺闻言却不属的微嘴哼道:“哼!你以为那几支丑陋的秃头臭鹰是宝贝呀?哼!少不得对杀几支烤来吃吃看!看是香的还是臭的!”
“七禽仙翁”闻言更是大怒,立时怒喝道:“哼!无知娃儿竟敢藐视老夫仙禽?在西北之地有多少武林人对本仙翁不敬。因此早已成了它们腹内之物,而你们细皮嫩肉的想必仙禽更喜欢啄食,听本仙翁之劝快快离去保得一命才是!”
香兰闻言突然一阵恶心呕意连连,略微平复才娇声骂道:“呸!老怪物!听你之言似是屡屡驱鸟而残害了不少性命,哼!你最好少意我们!否则不把那七支扁毛畜生砍下秃头才怪!”
“嘿!嘿!嘿!贱婢!本仙翁原本看在有求尔等告之金鹏之来龙去脉,才以礼好言相传,但没想到尔等竟不识抬举的狂妄无礼?嘿!嘿!如此就别怪本仙翁心狠手辣的要驱仙禽饱餐一顿!”
“七禽仙翁”阴狠的话落后,立时将手中一支青色短笛吹奏出一些尖锐刺耳之怪音,霎时只见除了他座下那支秃鹰外,其余六支立时振翼疾扑而下,长爪伸张颈弯垂的疾往五人一鹏头上罩至。
“玉虚宫主”程瑞麒夫妇对六支比金鹏还小的秃四毫不畏惧,因此立时双掌聚劲蓄劲待发,准备猛狠的给六支秃出一点厉害尝尝!
而此时的小金则是一声怒晚厉鸣,双翼疾展的暴冲而上,在六支秃鹰尚未扑临之前已斜升十余丈高,凌空半旋迅又仰冲而下的疾扑其中一支秃鹰。
那支秃鹰眼见小金扑至,再也顾不得扑击地面五人,立时斜飞避开小金的扑啄翻旋回攻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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