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皇上明鉴!”
“好!联就应允你所求,减免其三年赋税!”
“草民代表受惠百姓叩谢皇恩!”
“起来吧!”
“是!”
柳一鸣起来之后,皇上也随即起身道:
“朕龙心大悦,自即日起免朝至明年上元节止,若有大小急事,可随时入宫!”
众文武大臣一听,立即齐声叩谢。
“柳一鸣!”
“草民在!”
“朕甚为器重你,希望你能为朝廷及天下苍生多尽分心力,不知你何否愿意在朝为官呢?”
柳一鸣闻言,不由楞住了,他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他略一沉吟,随即拱手道:
“启禀皇上,草民此次应诏前来,主要是为了替灾民向皇上请命而已!”
话锋一顿,又道:“更何况,草民家中尚有父母及诸位叔伯需要奉养,恐怕……”
话未说完,皇上立即出声阻止道:
“你先别急着回答,目前你不妨先考虑看看,待朕设宴承平殿后,你再回答朕。”
说完,未待柳一鸣回答,立即又道:
“来人呀!”
一名内侍立即应声走上前来。
“联在承平殿赐宴,宣皇后太子及公主作陪!”
“是!”
华灯初上,承平殿内盛筵高张,皇上今日似乎龙心大悦,竟然亲自前往指点布置张罗。
由此可见,柳一鸣在他心目中,占有多重要的地位呀!
酒过三巡之后,燕燕公主忽然盈盈起立,并且亲执银壶敬酒,第一个就是柳一鸣。
她一面说一面笑道:
“柳公子肯驾临承平殿,真是朝廷之幸,本宫谨敬水酒一杯,以表谢意!”
同时足踏子午桩、真气上提,功行双臂,一双玉手紧执银壶,运全身功力,向柳一鸣的杯口上搭去。
柳一鸣闻言,慌忙站起身来,左手持杯,连声道:
“公主谬赞了,草民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照着燕燕公主的打算,她这种突发的于钧内力,任谁也硬接不下,何况对方丝毫未曾防备,又是单手,焉能不稳操胜算。
谁知事实却大谬不然,眼见壶嘴搭在杯口上,人家却宛如未觉,依然含笑举杯,安详卓立,任自己将真力提足至十二成,都没有一丝反应。
而且最奇怪的是,酒注入杯中,杯满酒自止,在对方一声:
“多谢公主。”中,自己所发出的真气,立时被一种无形潜力,卸得干干净净,不着半分相争的迹象。
她芳心内顿时惊愧交集!这到底是什么功夫?怎么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威力呢?
心念及此,她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不禁绯红起来,很显然的,在内功方面,自己实在和对方相差太远了。
这只不过是一刹那间的事,燕燕公主本是聪敏之人,虽然心有未甘,但人家相让,为自己保留颜面,总是事实啊!
因此,她也不动声色的,依次敬酒一巡,然后放下银壶,一改前态,又转身向柳一鸣娇笑道:
“方才柳公子在御花园大展神威,掌震父皇八大护卫,剑退禁卫军统领,本宫也练过几天庄稼把式,竟欲在剑招上,一领教益,不知可否能赐予指点?”
话一说完,皇上立即呵呵大笑的接口道:
“难得朕的燕燕公主有此雅兴,柳一鸣你就代朕加以考验考验吧!”
他这番话,原是具有深意,心知爱女平日眼高于顶,不将京中的王孙公子放在心上,虽然年届双十,却仍无合适对象,干脆让她输个心服口服,或许能帮自己达成希望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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