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柳一鸣在家中过着幸福的日子,每天,忙着到处请安,轮流在各家用饭聚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间,柳一鸣回到南昌,已经过了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的日子里,柳一鸣平常无事时,也随着三伯父出诊,或是伴随着他父亲出外游逛。
不久,在南昌城内外,都知道,柳家回来了一个丰神如玉,品貌俊逸的小少爷。
他不但医术胜过他三伯父“阎王愁”,而且待人处事和蔼可亲,毫无富家子骄纵蛮横的架子。
因此,有不少的媒人婆,自动上门说亲。
柳家请老虽心急鸣儿的婚事,但是他们并不会冒然采信片面之辞,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的鸣儿,不啻是天上金重下凡的人间龙凤。
岂能随便寻个平庸的姑娘,做为妻室,如此不但配不上他们的鸣儿,反而令自己万分丢脸。
为了让那些昧心贪财而目不择言,胡说八道的媒婆知难而退!
因此让那些媒人,在暗中看看柳一鸣,让媒人自己衡量,自己所推荐的姑娘,是否能配得上他们的鸡儿。
这一招果然甚妙,每一个前来说亲的媒人婆,一见柳一鸣那俊秀拔挺,玉树临风的相貌,不由个个垂头丧气的自惭配不上。
在这许多的媒婆中,只有一个,直夸说她所推荐的小姐,和柳一鸣十分登对,简直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
那位小姐,就是城南祝家在庄主之女,素有“南昌才女”之称的祝真真小姐。
祝真真小姐自幼聪慧过人,才智超出同侪甚多,跟随父母学识习字,不但知书达礼而且聪明贤慧,今年芳龄才一十六。
柳文豪夫人早有耳闻,因而此时听媒人婆提起,心中不由一动,随即和媒太婆约定,找个机会,替两人安排相亲。
几天之后,媒太婆来告,说祝庄主一家,将于下月初八,到城外西南十里处的“观音庵”上香。
柳文象夫人闻言,便对娱人婆道:“好,我会在当日带着鸣儿同去。”
话声一落,随即命人取出一锭银子,交给前来相告的媒人婆。
媒人婆千恩万谢的收下银子后,随即返身告辞。
到了这个节骨眼,她不得不将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她的丈夫。
柳文象闻言之后,不禁微微一笑,既不表示赞同,但也不反对,仅淡然道:
“婚姻之事,虽然是父母之命,媒约之言,但是……”
后来说完,柳文家夫人立即急问道:“但是什么呢?”
柳文象右手轻摔颔下苍须道:“但是内中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天命,若是过份强求,不但得不到幸福,恐怕还会造成诸多不幸!”
说着,望了他老妻一眼,又继续道:
“下个月初八叫鸣儿去相亲,我并不反对,不过要看鸣儿是否喜欢祝小姐,如果鸣儿不喜欢,则代表他们没有缘份,切莫勉强鸣儿。”
柳艾象夫人一听,立即赞同的点头道:
“我当然不会主强迫鸣儿,不过此事还是暂时先别告诉鸣儿,否则少年人多半脸嫩,到时候说不定他会不好意思前往。”
柳文象当然是乐于保密,因为他比谁都心急抱孙子,但是他知道自己儿子的个性,尤其是听他的话意,分明是十分向往行侠使的日子。
但是柳家就只有他这一点血脉,大哥们又岂会再让他出去行走江湖,如今既然有这么一个与他能相匹配的才女,或许能改变地的心意也说不定。
相亲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一大早,柳府阿的大门前,已经备好了马车,四名丫环,分别搀扶着文狮、文豪两位夫人,出门上了马车,柳一鸣则与赶车的阿文并肩坐在前座。
阿文俟两位老夫人坐妥之后,立即将手中的长鞭迎空一挥,“叭”的一声,驾着马车往“观音庵”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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