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结结巴巴的道:“方证师兄,这……这好像不太好吧。”
那三名女子其中一名短发的站起身来走到方生前面,突然伸出右手钩住方生的左手,方生一惊想将左手抽出那女子的手臂,手肘却不小心碰到那女子的胸部。那女子娇笑道:“这么快就想要姊姊,没想到你是个风流的小和尚。”
方生急道:“女施主,对……对不起,小僧不是故意的。”
那女子看他着急的样子,反而将整个身体靠紧方生,方生感觉那女子的胸部紧贴着自己的手臂,温暖柔软的感觉使的方生心跳加速。方生一面念金刚经,一面想到师父曾说女色最难守,从没碰触女人的方生现在总算了解师父的话了。
突然一个大汉一拍桌子大喝道:“哪里来的野和尚,在这里调戏良家妇女?”
风清扬看戏看的正高兴,看到有人吃醋,心中暗暗笑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方生急忙推开那女子合什道:“贫僧是少林弟子,我没……没有调戏良家妇女。”
那被推开的女子退了一步跌在地上,叫道:“唉约,你这冤家推的人家好痛,你有没有点良心。”
方生看她摔了一跤,急忙过去将她扶起。没想到方生弯腰伸手要去扶她,她顺势两手钩住方生的脖子笑道:“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方生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知所措,涨红了脸道:“女施主,请你赶快放手,好让我扶你起来。”
面对那女子的举动,那拍桌的汉子更是火冒三丈,抡起拳头走了过去。那长发女子挡在他前面娇笑道:“这位公子怎生称呼啊?”
那汉子看到女子娇柔的笑容,呐那的张大了口道:“我……我叫贺其山。”
那长发女子伸手摸着他的胸口笑道:“原来是贺大爷,小妹敬你一杯好吗?”
贺其山喜道:“好……好。”
那女子拿起酒壶,右小指在酒杯一滑,到了一杯酒递给那汉子,那汉子满心喜悦不疑有他,举杯就口。
风清扬看那女子眼睛闪烁了一下,心中暗道:“不好。”随即拿起筷子,手腕一抖。就在那汉子仰头欲一饮而尽时,筷子射破了酒杯。那汉子一惊,口中溅入几滴酒,立刻杀猪般的叫了起来。那汉子倒在地上翻滚,酒楼登时一片大乱。那女子狠狠的看了看风清扬的方向,三人同时手一挥出一片白色粉末。
风清扬见状,双手运起内劲往前一推,一股劲风将白色粉末推向墙壁。一些想逃出酒楼的酒客纷纷倒地,连方生,方证也晕头转向的站立不定。风清扬心中大惊,没想到这粉末药力这么强,连少林僧人都挡不住这毒性。那三名女子见方生渐失知觉,两人搀着方生往外头奔去。
风清扬想上前阻止,另一名女子又出一些粉红色粉末,待风清扬挥袖将粉末驱散,那三名女子已经不见踪影。此时砰的一声,方证已经倒地不起。
风清扬看看方证的脸色无恙,再搭了搭他的脉搏。原来是极强的迷药,并无生命危险。
于是拿出些银两请酒楼老板代为照顾方证,随即出去追查方生的下落。
方生头脑渐渐清醒,张开眼睛一看,面前站着四个女子。其中三人在酒楼中见过,另一人面容生的丽无方,方生却没见过。方生坐在椅子上,突然看见四名女子,情急之下想起身,这才发现穴道被制。于是方生道:“四位女施主,请别和小僧开玩笑,饶了小僧吧!”
那美女子冷冷的道:“我问你,你们少林和尚来恒山做什么?”
方生看她秀眉凤目,玉颊樱唇,实是美绝伦,只是眉宇之间隐现煞气,不由的心中一凛。
那女子喝道:“臭和尚,我问你话,你竟敢不答。”只见她手一抬,一鞭抽向方生,方生登时脸上多了一条血痕。
方生吃痛,忙道:“女施主有话好说,别动刀动枪的。我跟方证师兄奉师父之命,下山擒那夜盗飘香。只是夜盗飘香已经被丐帮所诛,所以小僧正要和师兄回少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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