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道长出了一口气。
少顷,牟道包好伤口。
花心夫人、老夫子跟上来了。
花心夫人不见了丈夫,急问:“他呢?”
牟道没有话,望着破壁出神:
花心夫人马上明白了一切,怒道:“称杀了他?”
牟道说:“是他不慎掉下去的。”
“鬼才信你的话呢!”
她怒叫一声,玉臂张扬,仿佛两条纹命索套向牟道的脖子,身法快得邪乎。
牟道大惊失色,想不到她的本事一点不比乃夫差,这可是要命的仙娘。他不敢抵抗,拧身就逃。
老夫子晃身堵住他,双掌猛劈过去,内劲如潮。
牟道一低头,纵身斜窜。
花心夫人如片花云再次扑上,牟道已跳下山去。
花心夫人没法儿再追,只好寻了下深渊去了。
四周尽是悠闲的云。
牟道逃出山林,有些失魂落魄了。张严馨的父亲又出了事,这可把人都得罪光了。
美人,你是出世神,却害了我人世人;你是百万真,惹下的却全是恨,为了什么?
他心头发热,又想起许多往事。父母的影子似乎正在远方盯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长叹了一声,觉得该是抛弃幻想的时候了。都有自己的归宿,自己的归宿在哪里?
他晕晕乎乎走了许多,不知到了哪里,也不知自己到。底要干什么。暂时他不想太清醒了。
他走到一座路边的茶棚,坐在那里发呆。
这时,从东边走过几个人来,竟是向天啸一伙。
向天啸十分欢喜,边走边说。
“有趣,皇帝老爷竟然下旨吹捧咱们,这可是江湖头一这算什么好事,让我们替他”命呢。
“被臭骂一顿不也一样‘命’,难道骂比夸好?”
“管他呢,替谁杀人不一样,只要带劲。”
几个人走进茶棚,目光与牟道相遇了。
向天啸嘿嘿一笑:“今天的运气真是好,没费劲就找到了这小子,该我们大紫大贵。”
托日扎郎说:“向老兄,别太大意了,这小子恐怕不是三两下能够打发的。”
白帝子冷面无语,他看不出牟道有什么特异,也看不出向天啸有什么运气。
牟道瞥了他们一眼,仍然无话。
向天啸道:“这小子也许吓傻了,我来摸摸”
他伸手走过来。
牟道两眼空茫,没有把向天啸放在心上,老子是个大活人,难道你一摸能化了”?
他破天荒大意了。
向天啸是个“毒人”,他的一摸可不同寻常,不知这一点,多半会我不到自己了。
牟道的冷漠,正中向天啸的下怀,他不失时机地摸过去,贯足了毒劲。
牟道感到周身被扎了一般,知道不妙了,这是个天大的失误,万不该有的。
向天啸看出了异样,笑道:“小子,感觉如何?”
牟道哼了一声:“我倒希望你再摸一次。”
向天啸一愣:“小子,你想耍我”?“老夫岂会上你的当?”
牟道道:“若是我再上当呢?”
“你没那么傻,那一摸不是给人搔痒痒。”
车道承认他的话对,可他什么也不能表露出来,吃亏没有立牌坊的。他需要松静,松下去才能甩掉那一摸,象抛掉一根苗。
向天啸不知牟道的门道,见他不动声色,冷摸如风,还以为那一摸真的摸错了地方呢。
他正迟疑,托日扎郎说:“这小子似乎在疗毒,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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