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异功(95)

2025-10-09 评论


    他奇怪,一个天仙般的少女怎么如此能喝酒呢?这与天上的神仙善饮难道有关系?

    她象仙子,但她不是神仙。

    张严馨见他的脸红得象熟透的山楂,轻吟吟笑了:“牟兄,我们饮酒作诗如何?”

    牟道点头道:“依你。”

    张严馨说:“以天上‘月’为题,每人作诗一首,若不能博人一笑,罚酒三碗。”

    没人有异言。谁也不想被别人认为是低能儿。

    张严馨道:“我先来。”

    她一扬粉颈,扬起一片飞扬的秀丽,柔婉地说:“少女一滴泪,狂风卷天阂,红颜多薄命,都为它悬着,光照相思人,疑是在叫哥。”

    戈剑第一个笑起来:“有趣!月光怎么会叫哥呢,那人八成有点毛病。”

    牟道、辛子林亦笑了。

    轮到戈剑了,他不住地喘气,停了一会儿,才道:“月如娘娘面,相思瘦一半,弯成镰刀几,老得役人看。”

    众人又笑。戈剑长出了一口气。

    牟道说:“广天一面镜,破镜又重圆,闻地杀伐声,夜里一只眼,乌云挥鞭去,万里穷光蛋。”

    “好诗。刀张严馨轻笑起来。

    辛子林哼了一声,十分冷漠。

    牟道也感到不满意,却没法儿改了。

    辛子林挎了几把脸,摇头晃脑地说:“月光可真多,象个大老鳖,掀翻猛一看,竟是我的爹。”

    众人大笑。四个人都过了关。

    继续喝下去,戈剑躺倒了。醉得爬不起来。

    牟道感到晕天黑地,亦有些受不住了。张严馨仍是那么从容,脸色还是那么红。

    辛子林一脸快意,似乎看不起牟道。

    牟道心中一怒,决心咬牙与他分个高低,他不能在神仙般的美人前被辛子林压下去,输赢并不全是自己的事。

    他压下心头的醉意,彻底放松自己,把怕醉的念头打发得干干净净,让心中一尘不染。

    他端起玉碗,邀张严馨同饮。

    三个人一口气又喝下十几碗,情形有些不同了。牟道仿佛闯过了难关,感不到酒的威力了。视酒如水了。头晕亦有所减轻。

    辛子林的脸更白惨了,欲笑不能了。

    张严馨的变化最小,只是脸色更红了。

    三个人又喝下去八九碗,辛子林的手颤抖起来,大汗淋漓,粗喘不止,仿佛正受炼狱之火的熬煎。

    牟道的脸开始返黄,红意向眼珠儿转移。

    张严馨额上已出香汗,仿佛出浴的美人,更有一种醉人的清新。

    三人又十碗下肚。

    辛子林一头栽到一旁,烂醉如泥。

    牟道的两眼红透,仿佛两轮早晨齐出的太阳。

    张严馨脸荡起一层红云,宛如被什么罩着似的。在她脸上,牟道看到了她的灵魂,那是一个透彻无比、美丽无比的生命,她正在广漠的空间里飞扬。”

    牟道似乎受了她的感染,觉得自己也要飞起来了。这时,他产生了错觉,以为与张严馨携手的不是戈剑,那分明是自己。

    这时,张严馨笑道:“牟兄,我们还继续喝吗?”

    牟道眨了眨眼睛,觉得声音来自遥远未来,美极了,动听极了,人声几乎合而为一。

    他几乎还没弄明白她的话什么意思,忙说:“喝,喝,不喝它个天翻地覆,怎么对得起你呢?”

    两人一碗一碗地喝下去,直喝得衣服湿透,飘飘欲仙方止。

    两人都没有倒下。

    不过张严馨的气色比车道好得多,仿佛在说她永远不会醉。

    两人喝得酣畅淋离,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实则大有分别。张严馨喝酒能长功力,牟道喝酒只会醉人,也许更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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