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不灭考虑好之后。便决定以目前的面目击见扈屏姑娘了。再说,他并没有什么有求扈屏姑娘,只是实现自己的诺言而已。
扈家,在绩溪县城来说,是位首富人家,在城内开有饭店、客栈和一间绸缎店,自从扈员外惨遇不幸之后,儿子还小,一家就全由扈屏姑娘担当起来。这一天,她正在与管家谈话,一位家丁进来报告:“大小姐,外面有位青衣书生求见。”
扈屏一听愕然:“青衣书生?有多大的年纪?”
“大约有三四十岁上下,还有一位佩刀的书童跟随。
扈屏更是困惑:“你没问他尊姓大名,何处人氏。”
“大小姐,那书生说,小姐看到他就明白了。”
“哦!那请他进大堂上相见。”
扈屏暗暗奇异:这位青衣书生是什么人?是叔父过去的故交,还是远远而来的亲友?他说自己见到他就明白了,那说明来人一定是与自己相识的,要不,就不会说这样的话。
扈屏来到大堂,果然见一位中年书生和一位十分聪明伶俐的书童,已在大堂上等候自己了。书生见自己到来,立刻起身相迎,一揖说:“扈小姐,在下冒昧前来拜访,请原谅。”
扈屏慌忙回礼“先生,别客气,请坐。”
“在下告坐。”
扈屏上下打量来人,见这位中年书生风尘仆仆,目光神蕴,神态潇洒,但自己从来没见过他,心中更是惊讶。在家人奉上茶后,她不由动问:“请教先生高姓大名,见小女子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在下受一位友人之托,不得不来面见小姐。”
“先生贵友是谁?”
“姓孙名芜。”
扈屏一下怔住了,睁大了一双秀目:“是我那孙兄弟?”
“就是他了!”
扈屏急问:“我兄弟现在哪里?他为什么不来见我?是不是他出事了?”
扈屏情切关怀,现于面色言辞之中。
公孙不灭见了,不由激动,扈屏这么关怀自己,自己不以真面目相见,是不是有负于她了?但事到如此,也不能改变原来的主意,便说:“扈小姐请放心,他没事。”
“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扈小姐请原谅,他有一件大事急需去处理,不能前来拜候,故托在下前。来,告诉小姐一声,他事毕之后,一定前来拜候。”
“先生,你不能告诉我,我兄弟现在什么地方么?”
公孙不灭摇摇头:“在下也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那先生在何处与我兄弟见面的?”
“大别山中。”
公孙不灭不敢把真实情况说出来,也不敢说出天柱山下野人寨,担心扈屏惦挂自己,会前去野人寨寻找。而大别山,横跨河南、湖广、安徽三地之间,连绵数千里,就是想去大别山寻找,也不可能找到。所以只好说在大别山中了。
扈屏一怔:“大别山中?”
“是。”
“先生是大别山中人氏?”
公孙不灭摇摇头,“不瞒小姐说,在下是个不第的秀才,因不满官场的黑暗,于是放纵江湖,好游名山大川。同时在下与孙少侠相遇的情景,也与小姐差不多,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在大别山突遇劫匪,正危急中,逢孙少侠出手相救,看来孙少侠也是偶然路过大别山而已,他知道在下将去天柱、九华、黄山以及武夷山游览,倾路经过绩溪县,故托在下告诉小姐一声,以免小姐挂念。在下也不是大别山大氏,刚好与孙少侠一样,是江浙一带的人。”
“怪不得先生的口音,与我兄弟的口音一样了。”
“既然是同一地方的人,当然口音相近了,正所谓在他乡遇到故乡人,格外的亲切,因此在下与孙少侠有幸结为朋友。”公孙不灭说到这时,顿了顿,打量了大堂一限后说,“小姐,在下还有一事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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