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戈平的女儿要借着卖剑为名,要亲自选婿。
有人说:戈平的女儿要借这个机会,试试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以卖剑为名,考量武林年轻一代的实力如何。
有人说……
朱火黄摇摇头,对戈易灵说道:“小灵子!咱们走吧!”
戈易灵苦笑了一下,刚要站起身来,就听到朱火黄低声说道:“小灵子!坐下来。”
戈易灵果然依言坐下,朱火黄借着拿起酒壶摇晃两下,试试有没有酒,却利用这个机会低声说道:“你的左后方,靠楼窗户旁边,这个人叫人好生惹眼。”
戈易灵一缩手,一双筷子拂落到地上,她从容地转身弯腰拾筷子,眼神朝着那边一扫,见一个长得极俊秀的年轻人,独据着一张桌子,手里在把玩着酒杯,面前的菜肴似乎都没有动过,只有那一双点漆明亮的眼睛,向酒楼上转动着。
桌上放着一个小包裹,看上去分量很沉,八成儿是趁手的兵刃。
朱火黄问道:“小灵子!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有什么意见没有?”
“照我看来,这个人似乎与众不同,酒楼上大家都是前来河间看热闹的,这个人似乎不是专为看热闹而来的。”
“只那么一眼你就可以确定?”
“爷爷!因为我们也是有所为而来的,所以,以己度人,我们的表情应该是跟他差不多。”
“好小子!真有你一套。”
“这句话真是有点爷爷跟孙儿说话的意味了。”
“哈哈哈!”朱火黄笑出声来,酒楼上人声大杂,也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爷爷!他要走了。”
朱火黄一看,便道:“他不是走,而是要生事,我们不妨坐在一旁冷眼旁观便了。”
戈易灵看到那年轻人没有拿包裹,正如朱火黄所说的他要去生事,可是当他站起来走了几步,戈易灵心里发生了疑问:“为什么这个人我竟然是如此的面熟?”
她忍不住叫道:“爷爷!这个人我认识!”
朱火黄嘘了一声,说道:“小灵子!现在不是你叙旧的时候,我们等着看热闹,好戏就要登场了。”
戈易灵拉着椅子,靠近朱火黄的身边,悄悄地说道:“爷爷!这个人像极了我的朋友。”
“什么?”朱火黄显然是吃了一惊。
“爷爷!他是像极了我一位最要好的朋友,越看越像似她。”
“小灵子!你的话叫人糊涂,既然是最要好的朋友,你居然认不出来吗?”
“因为她变了样子!”
“变到你认她不出?”
“嗯!她也和我一样,改变了男装。”
“啊!是这样的。”
“说来爷爷应该也见过她,在清江小筑,所有的人都跟你打过照面,她是冷月。”
朱火黄沉着脸色问道:“小灵子!她和你交情很好?”
戈易灵说道:“她随着我千里迢迢,跋涉山水,几度同生共死,是共过患难的朋友。”
“你们在清江小筑分的手?”
“是的,天婆婆命她随着骆非白到河南上蔡……爷爷!冷月的武功是不错的,但是,如果要在酒楼上动起手来,分明是要吃亏,爷爷!我们不能眼看着她吃亏。”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我们既不能袖手旁观,又不能出手相助,那样,我们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可是爷爷!……”
“你放心吧!小灵了!即使她不是你的好朋友,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而让一个女孩儿家吃亏。”
“谢谢爷爷!谢谢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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