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个小道童有多大年纪?”
“既然是道童,也不过是十一二岁。”
“爷爷!这道人有疯癫症。一个十一二岁的小道童,就算他出娘胎就练功,又能有多大能耐?他如何敌得一个喇嘛?”
“小灵子!不是一个喇嘛,而是在场的八个喇嘛。”
“爷爷!你在说笑。”
“不是我说的,是那道人说的,他说要打就一齐上,免得零零星星的。”
“天!这个道人如果不是疯了,就是神仙!”
“有谁见过神仙?因此,我也认为他是疯子,但是我看见他神清气朗,绝不是一个疯痴之人,他断没拿自己的徒儿生命开玩笑,因此,我决定袖手看个究竟。”
“结果呢?”
“结果一上手,八个喇嘛纷纷被那个道童,以极快的,也是极高的手法,打得东倒西歪,每个人都受了伤,但是,伤得都不是致命伤,只是躺在地上起不来,小灵子!我要特别告诉你的,是双方交手不到两三招,就有如此的结果。”
戈易灵摇头说道:“爷爷!除非这个小道童是神仙。”
朱火黄笑道:“我方才说过,世人哪见过神仙?”
戈易灵说不出话来,朱火黄接着问道:“小灵子!如果你在现场,你打算怎么样?”
戈易灵毫无考虑地说道:“我一定要设法盯住师徒二人,我要了解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
朱火黄笑道:“可不是我们的想法完全一样,我决心盯定了,我一定要找机会弄个明白,一直到第三天的夜里,他们师徒二人露宿在一座小山丘的石洞里,那道人居然招呼我过去和他们一块喝酥茶。”
“是善意吗?”
“是善意。他说这一带没有人家,不但无处可住,而且无物可吃。”
“爷爷!你接受了他们的善意。”
“是的!我到石洞里,喝酥茶、吃烤牛肉,他问我:盯他们三天为了什么?我坦诚地将我的疑问提出来。”
“他是怎么回答的?”
“那道人沉吟了一会,终于他似乎下了决心要告诉我事情的真象。首先他说明他本人根本不会武功,他是研究武学与心灵之学。”
“爷爷!我不懂?”
“当时我和你一样,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一个研究武学的人,却根本不会武功,另外什么叫心灵之学,更是不知所云。”
“他是怎么解释的?”
“他说得很深奥,但是我能了解他已经是尽力用浅显的词句来说明,他说,武学是与武功不一样的,他研究人体的潜在能力,到底有多大,如何将这种潜在能力,发挥到拳脚刀剑上。另一方面他研究各种招式,例如说,敌人迎面一刀砍来,招架与闪躲的方式多得很,究竟要用哪一种方式,可似问躲得最快,最安全,而且还能抢得一瞬的机先,展开反击。”
“爷爷!这和我们平常习武,并没有两样,不外乎求得不为敌伤,而能伤害敌人。”
“他所研究的就是如何发挥潜在能力。”
“我不懂!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个道人博学得很,后来我才知道,他曾经一度和教会里的洋人……”
“蓝眼睛,黄头发的洋鬼子?”
“他在洋人那里学到很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事,这潜在能力大概就是这样学过来的。什么叫做潜在能力?他没有多说,只是举了一个例子。他说,有一次一家房屋失火,房梁断下来砸在幼儿的摇篮上,因为有半截墙挡着,幼儿没有伤到,可是火势蔓延过来,那就危险了。
这时幼儿的母亲,疯狂地冲进火场,双手一托,将那断了的房梁,托起推到一边,于是孩子救出来。”
“那房梁有多重?”
“搁在平时,两三个精壮的男人才可以扛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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