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我所知,大师兄和这几人没有过节。”
“就我目前所知,罗健行和他的小师妹也无过节,可是他的师妹门下却来捣乱,而他师妹却未必知道。”
“这事你怎么知道?”
“我绝不是信口胡说的。这且不谈,我有个建议,希望沈兄立刻行动。”
“请吩咐!”
“这是什么话?”
“第一,沈某拖累了你和漓江之畔那位多情的司马姑娘,心实难安;其次、我虽比你大了很多,但不论处事经验、技巧以及武功和机智,皆难望你之项背。我说‘吩咐’二字有何不妥?”
“沈兄,咱们的事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必客套。请你马上建议罗老夫人,把罗沣放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
“萧老弟,如果把他放在你的身边,是不是比打包票还保险?”
“不,固不论把罗沣放在小弟身边师出无名,因我只是一个大夫,如何能保护他?况且我目前有很多事要暗中进行,诸多不便。”
“是什么事呀!沈某不便与闻吗?”
“的确不便与闻。”
“连我都不便与闻,这真是至高机密了。”
“也可以这么说,怎么样?沈兄,你以为我的建议如何?”
“为什么要如此?你是否把沈某估高了些?”
“我不会把沈兄估得太高,如把沈兄和哈达老管家加起来,试问,就算‘南酸’和‘北辣’齐来,也未必就能稳吃吧!”
“这……的确,至少我和哈达联手,可以支持一两百招以上。”
“那就够了。沈兄,这件事要马上进行,立刻和老太太说定把罗沣接过来。”
“愚兄遵命。萧老弟,你何不透露一点有关机密的事……”
“好吧!这只是其中之一,比喻说,这大庆戏班之中,就混进了奸细。大概要在明天寿诞之日开锣后有所行动。”
沈江陵色变,说道:“怎么个行动法?”
“目前还不敢说,大致来说,不会是明火执杖,而是阴毒的手法。”
“似乎另外还有更机密的事。老弟,我沈江陵就怕别人会吊我的胃口,你不说出来,今天的觉就睡不稳,明天也会少吃几碗饭……”
萧奇宇抱拳一揖掉头要走,沈江陵拉住了他,说道:“萧老弟,你要是不说,我可要说一些你最不爱听的话了!”
“没有什么不爱听的话。”
“哼!当初紫燕真是瞎了眼,你说,我那一样能和你比?她要是嫁了你有多幸福?你多情、体贴,处处为别人设想,你这些年在各处奔波,没有一样是为了自身的事,也不是为了你本门之事,都是为了别人。你爱紫燕,甚于爱你的生命,你甚至愿意透支你下辈子的……”
“好好!沈江陵,我承认你厉害。我斗不过你,我就稍透露一点好哩……”他面色一黯,喃喃地说道:“罗湘死了……”
“这是当然的,可是……见到尸体了吗?”
“在酒库内间女儿红大酒缸中,而且是三具……”
沈江陵猛然一震,连哈达也闯了进来,以惊凛、悲怒以及敬佩的目光望着他。
“二位千万要守口如瓶,不要告诉任何人,更不要到酒库去察看或在附近徘徊,这都会使暗中的凶手警觉,而无法把他揪出来,切记!切记……”说着,人已经走了出去。
哈达珠泪满面哽咽说道:“沈大侠……您说……这那止八绝……简直是他奶奶的十绝嘛!没有他……那一年能破这件案子……”
沈江陵没有说半句话,却深深相信哈达的话,尺八无情,非但是武林高手,更是武林奇才。
不久,罗老太太由林燕手中收到一张字条,听林燕念过之后想了一会儿,立刻就对罗沣说道:“沣儿,自这一刻开始,你到第四进东跨院去住,没有那儿主人的许可,不准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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