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那是个女人?会是谁?”
使‘夺魄铃’的只听说一个人,不知叫什么名字,好像是‘东苦’苦行伤枯竹的门下首徒,传说如此,由于‘东苦’与中原武林极少来往,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底细,当然,也可能是另外一人。”
哈达说道:“四少爷,你想想看,万一你出了纰漏,我们怎么对得起主人?又怎么能对得起建议把你送到此处的人……”
“谁?是谁建议把我送到这儿来的?”
沈江陵说道:“是萧大夫萧勉之。”
“是他?”罗沣微微摇头说道:“师叔,我总是以为萧大夫很神秘。似乎……”
“你的看法没有错,不久的将来,你就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了。目前要你记住,别让人为你操心!”
一大早寿堂就已全布置好,事实上昨天已弄好,只是今天才全部摆上了寿面,寿糕及寿桃等等,冯九既然有急事,就赶这第一个拜寿的头筹,先拜了寿就告辞了。
罗夫人送到大门外,冯爱君送出半里,在镇口上,父女二人边谈边比画,似乎十分愉快,然后分手。
晒谷场上非但扎了戏台,且在戏台对面扎了看棚,还特别为王老太太及罗老太太按放了两张太师椅子,其余皆是长凳。
萧奇宇吃过早饭,正要到外面看看戏台和看棚之间的距离。这工夫一开门,眼前一亮,大小姐罗衣香竟站在门外。嫣然一笑,说道:“萧大夫,有空吗?”
“有,有……大小姐有什么事?”
“找大夫当然是看病嘛!”
“那就请进吧!不过,在下正要去拜寿呢!”
“不急,不急,我娘说,到了午时头,她会去寿堂,让大家一起拜了!免得一会来一个,没完没了地……”
“对对!这样省了麻烦。”把罗衣香让入屋中,端上茶,说道:“罗小姐那里不舒服?”
“萧大夫,收我这个学生好不好?”
“这……这怎么敢当?”
“萧大夫是指那一方面不敢当?”
“自然是指医道,古人以‘吾生也有涯,学也无涯’叹人生之无常,区区这微未之技艺,怎能教人?”
“萧大夫,我说的不是指医道歧黄方面。”
“莫非大小姐是指文事方面?”
“如何:据说名医都要有深厚的文事底子,要经史子集,无一不读,无一不精,腹有诗书气自华,大夫乃饱学之士,一看便知……”
萧奇宇笑笑,说道:“先读经后读史,则论事不谬于圣贤,既读史复读经,则读书不徒为章句。大夫有点文事底子,裨益于病理及药物之探讨,自属必然。但读经史者也不过如此,像浅陋如萧某者,何敢当得‘饱学之士’溢满之词?”
“哟……萧大夫,你未免太谦虚了吧?其实我最佩服你的却还不只这两方面。”
“噢!大小姐如此看重萧某,真有点受宠若惊了!不知是那一方面?”
“萧大夫,这方面的成就恐怕比岐黄及文事方面还要高明呢!”
萧奇宇心头一窒,笑笑说道:“大小姐不是来看病的吗?”
“萧大夫,现在我才知道家父离家时为什么交待孙先生延揽你这位大国手呢!”
“大小姐是说……”
“萧大夫乃是融岐黄、文事与高深武功于一炉的绝世高手,我没有说错吧?”
“大小姐,你把在下估高了……”
“没有估高,而且绝不会无的放矢,如我没有猜错,那次我出宅追那放火的毛贼,被其暗算,救我的极可能就是萧大夫。”
“姑娘是真的误会了!”
“没有误会!前夜我在窗内鹄候,目不转睛,萧大侠,知不知道我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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