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发觉这酒有鬼,但是什么鬼,他精通医术,对任何药物都内行,可是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发觉这酒有什么异样。
野山花又解开小衣的纽子,两个大白馒头蹦了出来。
宫燕秋闭上眼,一颗心似乎要跳出口腔,血管里的血液加速奔流,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
这是火上加火。
一阵晕眩,宫燕秋的意识走了样。
他努力挣扎,但理性软的可怜,他睁开眼,用力挤出一句话道:"姑娘,你……你醉了!"野山花向后一仰,双手捧住酥胸,眼色眉梢,春情荡漾,梦呓般地道:"这样舒服多了,浪子,宽衣呀!"宫燕秋的呼吸已透不过来。
"格格格格……"浪笑着,野山花奔过去,把娇躯抛在软绵绵的床上。
宫燕秋的理性作最后一次挣扎。
但他失败了,原始的渴求已完全主宰了他,他的目光被烈火点燃了,投到床上,定在那团火上,徐徐站起身……
"浪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啊!"
一切改变了,欲念的狂涛淹没了他。他开始向床走去……
蓦在此刻一条人影冲进石室,是一个二十上下的大丫头急吼吼地道:"小姐,他来了,马上就到!""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野山花翻身下床。
"小姐,快作准备。"
"真扫兴!"野山花气呼呼地跺跺脚。
宫燕秋己到床边,扔掉手中剑,双臂一张……野山花迎着宫燕秋扑抱之势,仲指疾点,轻"嗯!"一声,宫燕秋瘫了下去,野山花火色未退的眼珠一转,疾从床头取出两粒丸子,一粒自己吞下,另一粒塞到宫燕秋口里,然后挥手道:"锦花,先把他弄到床底下。"叫锦花的大丫头立即动手,把宫燕秋连托带送,塞到了床底下,连同他的剑也踢了进去,然后拉平床单。
野山花迅快地穿好了衣服,朝桌子指了指。
锦花会意,立即过去收拾残桌。
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门边,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锦衣肃履,一副贵介公子的模样,人长得不赖,只是两眼如刀,一望而知是个阴险的人物。
"没得我的允许,你居然敢闯进来!"野山花挑眉瞪眼,别看她一身风骚入骨,发起威来还真是有板有眼。
"我是奉命!"
"奉什么命?"
"可能有生人闯入禁区,奉命严密搜查。"
"人能闯到我这里来!"
"花儿,我是执行命令!"说着,鹰隼似的目芒四下扫视,然后停在锦花正在收拾的桌子上:"你有这么好的兴致,陪谁喝酒了?""陪一个小白脸,很标准的男人。"
"花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连我喝杯酒你也要管!"青年人没接腔。
宫燕秋的火逐渐熄减,人也清醒过来,只是全身松绵绵地没半丝力气,从床单下缘的空隙,他看到了织锦衣裤和一双绣着图形的男人鞋子。
他静静地躺着,对发生的情况还不十分明白。
青年人走到桌边,仔细看了看,然后回身。
"花儿,你喝这种酒?"
"为什么不行!"野山花口气很硬,毫不在乎。
"这酒……只有我俩在一起时才……"
"我刚才说了,陪一个小白脸喝。"
"你不是说笑?"青年人的脸变了。
"你可以搜搜看!"
宫燕秋的心突然收紧,真要对方搜,当然很容易被发现,这男人是谁?看样子自己已经接触到江湖秘客所谓的神秘地方了。
野山花伸了个懒腰,坐到床尾,斜靠在床头上,一双手臂勾挂着横档,一副娇慵的样子,两眼斜睨着青年人,嗲声荡气地道:"田四郎,你要搜就快些,我困了!"这青年人叫田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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