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两人之间已再没有什么好谈的,野山花看上宫燕秋,是因为宫燕秋是第一流的男人。
而宫燕秋将就野山花,是为了想从她身上发掘出秘密,双方各怀有目的,所以是一种不正常的关系,该问的问题都问了,不愿意回答再问也是多余。
宫燕秋当然明白,他之所以说“就这样谈谈不好么。”这句话,目的是想避免他不愿发生的事发生。
不过,野山花仍然不失为一条极有利用价值的线索,所以,宫燕秋目前还不想把这点不正常关系弄决裂。
野山花口里突然发出一声呻吟。
她没有生病,也不可能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而竟然发出了呻吟之声,这声音代表什么?宫燕秋心里不十分的明白。
他的心随着这呻吟起了震颤。
樱咛一声,一条长腿架上了宫燕秋的大腿。
修长、细致、柔软,在灰暗的光影中,同样泛着莹白的美腿,最不解风情的男人,也无法拒绝的美腿。
宫燕秋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收紧了。
这是一项大胆而露骨的挑战,也是使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宫燕秋是铁汉,是真正的男人,但不是柳下惠,这已经不仅是投怀,而是一种近乎直接的行为。
又是一声呻吟,犹如一记电击。
柔若无骨的手,抚上宫燕秋的胸膛。
“浪子,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男人……”软软的音调,却有如狂涛巨浪,可使任何男人灭顶。
宫燕秋感到一阵晕眩,一股火开始燃烧,对这种女人,即使你作了什么也不会伤德,然而,宫燕秋持守的是他自己的规范,他不能逾越。
从她的呼吸,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的情态。
宫燕秋心乱如麻,再一次展开了天人搏斗,他的额头己渗出了汗珠,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如果宫燕秋守不住最后的防线,一切情况将随之改观了。
“浪子,难道要我替你脱……”
“你不能害我!”
“害你、什么意思?”
“你不能……破坏我苦练的最后一关。”宫燕秋在无可奈何之下,又拿出练功不能近女色来作挡箭牌。
“格格,我不信,你这套对我已经不灵了。”
“信不信由你。”
“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我本来希望我们能很自然,很和悦的结合,但你逼我不得不如此……”话说了一半,姿势也没变,左手环着宫燕秋的腰,右手一伸朝前摸,两条美脚架夯在他的双脚上。
宫燕秋抬手准备把她推开,他必须采取主动,不能等着她施展出什么意想不到的手段来。
然而她抬起手一碰,那宛如薄蝉的纱衣已然散开,人已是半裸,只要伸手,就会碰到那神秘、诱人的部位。
也就在这同一时间,心头突然一震,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
水蛇般的骄躯开始蠕动,要缠上……
宫燕秋完会失去了自主,两眼大睁,手朝原来看都不想看的地方抓去,原始的人在身上熊熊燃烧。
“格格格格……”野山花浪笑起来。
突然门外传来“哼!”的一声。
“什么人?”野山花惊觉,出声喝问。
“咯吱!”声中,房门被撬开,院角的烛光直透进来,野山花想扭身坐起来。但被宫燕秋抱住不能脱身。
一条人影进入房中,房门又掩。
“什么人?”野山花再次急声喝问。
“用这种手段玩男人多没意思!”仿佛是一个男人发出的声音,很冷,但不失柔和。
野山花朝宫燕秋身上疾点一指,宫燕秋的手无力地松开,然后被推在一边,呼吸仍然粗重,只是已不能动弹,神志还是在模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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