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汉英愕然道:“什么好戏?”
春花笑道:“小姐把何笔打败了呢!”
飞霞剑客余汉英乍一听小妹打败了何笔,吃惊地道:“小妹,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真和何笔已经交过手?”
余文婉冷然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余汉英愕然道:“小妹,你是怎么了!火气怎么这样大,该知道,这不是闹意气的事。”
余文婉瞥了窘迫不安的春花一眼,就将动手经过说了一遍。金汉英哈哈大笑道:“小妹,你上当了!”
余文婉愕然道:“哥,你说我上当了,我不懂!”
余汉英笑道:“你一定被他耍了,那小子出名的诡计多端,你会赢他一招?根本不可能。”
“是小姐赢了的,”春花又急忙开口道:“有头巾为证,这就是他的头巾,吃小姐一剑。”
“哈哈,”余汉英扬声大笑道:“天下竟有这种妙事。”
余文婉一扭头,转身过去道:“哥,你不相信就算了。”
余汉英笑道:“无法使我相信。”
余文婉赌着气道:“大概是人家故意让我一招。”
说着,瞥了春花一眼,怒叱道:“谁叫你多嘴多舌的!”
春花欲言又止,低下了头。
余汉英道:“小妹,别不服气,他是我的小师弟,你是我小妹,你们谁有多大能耐,我能不知道么?好小子,敢存心戏耍我妹妹,太可恶了!”
余文婉道:“他,并没有伤及我什么呀!”
余汉英冷然道:“小妹,有很多事,不一定破皮见血,伤筋动骨,而给人带来的伤害是无形的,甚至要人吃了亏,还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口来。”
他一面说着,一面目光炯炯,绕着余文婉,缓缓地走了一圈,好象要看清小妹全身任何一处什么地方似的。
余文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又羞又气地道:“哥,别这样看人家嘛!怪难为情的,我要走了。”
说时,就有一气而走之势。
“嘿嘿,”余汉英一声冷笑道:“我说嘛,这小子鬼得不能再鬼,连二师伯都上过他的大当,他会如此轻易地认输?”
余文婉诧异地道:“哥,你看到什么了?”
余汉英笑道:“没有什么,你自己看一下你那剑穗吧!”
余文愧闻言,迅速地一手抄起剑穗,低头凝目一看,粉面一红,狠狠地一顿脚,哇地一声,扑在余汉英怀中,哭了起来。
春花见状,挨近前去,一看那剑穗,咬牙道:“你个臭何笔,算你高明,实在太气人了。”
原来余文婉那五彩剑穗的梢尾,整整齐齐地被切掉三分多的一截。
这一来,春花、秋月全住了眼才知真的被人耍了。
须知,剑穗乃是剑柄上的一件饰物,是软垂的、最不好着劲,要想切断它,除非把它放在案板上,快刀急刹。
象这样整齐如削,又恰好在最难着力的穗尾,真不知他何笔如何出的手,怎么能拿捏得那么巧。
但是,余文婉是当事人,连她也不知道剑穗被斩,如果何笔要伤害她的话,真是太容易了。
这绝对不可能巧合,何笔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能够不伤人丝毫,只凭手中小剑而中断剑穗,就知他的武功如何了,难怪春花秋月惊得只有发愣了。
“小妹,”余汉英微微一笑道:“我曾告诉过你,我这个小师弟邪门得很,最好少惹他,过去他连他师父都敢整,你偏不信,这回服了吧?”
余文婉大声尖叫道:“哥,不要说了!我会知道如何做的。”
余汉英笑道:“那就好,不过也让你长点见识,你可看出他的剑路没有,他用的可是飞霞剑法,我可是教过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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