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下抓起来,捆了手脚?”
小神女一笑:“那也用不着这样,只要我出手点了你的穴位,你就哪里也不用去了!乖乖地跟我们回成都呆上十天半月,然后派人押你回湖广。”
棋儿一听,高兴起来:“好呀!好呀!要是这样,我就不用为我家二少爷一路上担惊受险了!”
婉儿笑着:“棋兄弟,你不会这样对你的二少爷吧?你不怕他恼你吗?”
棋儿愕然,问书呆子:“二少爷,你不会恼我吧?”
小神女他们见棋儿这一副天真的样儿,忍不住都笑起来,弄得书呆子尴尬异常,哭笑不得,说:“我不恼!我不恼!我敢恼你这个小祖宗吗?”
棋儿仍不知书呆子在说反话,他当真的了,对婉儿说:“四小姐,你看,我家二少爷不是不恼我吗?”
众人更是一阵好笑。小怪物说:“二公子,你现在是一个人去,还是带棋兄弟去?”
书呆子也笑着:“这个小祖宗有三位这样的靠山,在下敢一个人去?不带他去吗?”
小神女说:“二公子,我们作为朋友,对你,我们不能不关心,希望你别生气,也别怪棋兄弟。”
“三小姐这么关心在下,在下只有感激,会生气吗?”
“既然这样,用罢饭后,那你们好好地睡一夜,明天我们一块坐车去绵阳。”
“多谢三小姐!”
看来墨滴和棋儿,昨夜受了一夜的惊吓,今天又一天在马车颠簸,实在累了,所以他们主仆两个,一进房间,卧下就呼呼入睡,不知外面是什么世界了。
小神女和婉儿回到自己房间,在灯下,婉儿说:“三姐姐,你这么关心这个书呆子,干吗不真的出手,点了他的穴位,将他带回成都。这样,他不是没有什么危险了么?”
小神女说:“四妹,这个书呆子在这方面这么执著,要是不让他去看看那个大诗人的故居,他会埋怨我们一辈子!”
“那姐姐就让他去冒险了?”
“看来江油县只是一个小县城,没听闻有什么强人和恶霸出现,即使一些地方有流氓无赖,棋儿也完全可以打发得了,用不着我们去为他担心,再说,这个书呆子也没有说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个人真的注定要死,就是坐在家中,也会遭到横祸,怎么防也防不了!不如顺其自然。”
“三姐姐,那我们别去为这书呆子多担心了!”
“四妹,你似乎一点也不疑心这个书呆子是那神秘的杜鹃了?”
婉儿一怔:“难道姐姐疑心他是么?”
“不错!仍在疑心。”
“姐姐,你看出他有什么破绽了?”
“看不出来,不论怎么看,他的确是一个既学识渊博,能知古今,却又有点呆里呆气的书呆子!”
“那姐姐还疑心他什么了?”
“我也说不出有什么疑点来,总感到他与一般的书生不同。说他不懂人情世故吗?在某方面,他又非常懂人情世故;说他不会做人吗?在另一方面,他又非常会做人。比如他在新宁县处理与邵捕头一事,处理得非常好,既懂人情世故,更会做人,当时,你还说他好大方,将白花花的银子,花在那一伙横眉突眼的官差上,太枉花了!这正是他会做人之处,避免多生麻烦。”
“姐姐,这也不能说明他是杜鹃呀!”
“当然不能说明他是杜鹃,只能说明他很会做人。”
“姐姐,我不知怎说,不论我怎么看,他只是一个书呆子!不可能是杜鹃!”
“丫头!你凭什么说他不是了?”
“凭飘哥对他一掌的击下,他要是杜鹃,在这生死之间,总不会甘心受死,不抖出自己的武功来吧?飘哥这一掌拍出并不快,他连闪避也不会!这可能是杜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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