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要事情要干!”
“哦!什么重要事了?衡山出了个黑道上的魔头,还是一个大恶霸?我们要将他干掉,为当地百姓除害?”
“不是!”
“不是!哪是什么重要事了?哦!对了!是不是杜鹃在衡山出现了?”
“都不是。”
“都不是?那是什么重要事?”
“练功!”
“姐姐,你不是说笑吧?什么地方不好练功的,干吗要跑到衡山上练功了?图那里的景色好看吗?”
小神女笑着说:“不错!我正是图衡山上的景色迷人,才想到带你去练功。”
“姐姐,你是在逗我?”
“谁逗你了?我想衡山上有不少的幽径小道,密林深处,奇石异水,正是你练这门身法的好地方。房间始终是太小了,练轻快、奇变闪身还可以,要练高难度的空中变化,就要去一些山野的地方练了,这样才能尽情发挥这一身法的优势。”
“姐姐,你不是说真的吧?”
“谁跟你说假的了?丫头,你去不去?”
“去!去!姐姐,我怎么不去的?其实,要练这一身法,随便找一处山野地方也就行了,何必巴巴地跑到衡山上去?”
“丫头,我们去衡山,一来是玩,二来练功,一举两得,不好吗?”
婉儿笑起来:“姐姐,你怎不早说清楚?我还以为不准去玩哩!”
“好了!我们一到衡山,就恢复我们的面貌上岸,不扮什么假小子,臭男人了!”
婉儿一怔:“姐姐,这样一来,我们不叫那书呆子识破了吗?”
“他到衡山上岸,不再坐船了!”
上回说到小神女说那个白衣书生不坐船了,要在衡山上岸。婉儿一听,高兴地说:“真的!?这下好了!今后我们可以不避忌什么人了!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船上行动了!”
小神女问:“他妨碍你什么了?”
“他呀,样样都在妨碍我!练功呀!学武呀!学游水呀!就是说话吃饭也不方便,还要装着不会武功的样子,要不是有他在,昨夜我就可以和水贼交锋了!害得我一夜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腾来腾去,多辛苦!”
小神女笑着说:“不错!有他在,是给了我们诸多不便。”
午时左右,船到了衡山县城,白衣书生向小神女、成管告辞,飘然上岸,船工在收拾他住的房间时,发觉这位白衣书生留下了一锭十两重的银元宝。这位书生,并不是白吃白坐船的人,近乎武林中侠义人士的作风,不令船家有任何损失。也可以说,他不想欠下小神女和船家的人情。
虽然是区区一锭银子,却引起了小神女对他的敬重,他是一位正人君子,不是贪便宜的小人。
白衣书生走后不久,小神女和婉儿也换回原来的女装,小神女是素衣素裳,头戴一顶露发的遮阳斗笠,斗笠垂着轻纱,不让人看清自己的真容。小神女有一种天然的美蕴,她不想在市集中引人注意,以免招引蜂蝶,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婉儿依然是小姑娘打扮,梳着丫髻,刘海飘额,模样天真、活泼、有趣。说她是大户人家的丫环也可以,是一般人家的小女儿也可以。姐妹俩的打份,江湖中人一看,便知道她们是经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女子,不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也不是小家碧玉,更不是一般百姓家的女儿。小神女没带任何兵器,而婉儿却背插一把利剑,这样的打扮,起码可以令一些地痞、流氓、无赖不敢轻易招惹她们。
她们进入衡山城,刚穿过了两条街,便看见前面空地上围了一大群人,人群中有兵器交锋相碰的响声,婉儿奇怪地说:“姐姐,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在这热闹的县城里,不会有人在厮杀吧?怎么官府的人不来管的?”
小神女说:“我们过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她们两人走进人群中一看,只见一位五十岁上下的老者正在和一位妙龄少女刀剑交锋,比武试招,刀光剑影,杀得难解难分。老者一口刀使得沉着有力,刀锋劈出,呼呼生风;妙龄少女剑若游龙,轻灵敏捷,身如轻燕般上下翻腾,姿态美妙,引起围观的人大声喝彩。另一四十多岁的妇女在一边敲着一面小鼓,密如雨点,以助场面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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