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武功,他拚不过我们两个人,可是,武功以外呢?”
“你说他用毒?我们没有给他机会。”
“总而言之,我觉得奇怪,以胡老头的为人,他绝不会让我们这么轻松离开,他一定有他的打算。所以,我说当时我们应该除掉他,以免后患。”
“现在我们已经离开了,就不要再想这些了。”
突然,一阵呵呵大笑,在这样的黑夜里,叫人听起来有一些阴森森的感觉。
宋宝璋惊道:“胡老头!”
黑暗中有人呵呵笑道:“对喽!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阴险毒辣的胡老头。”
宋宝璋伸手摘下长柄斧喝道:“胡老头!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了结,你偷偷地跟着我们到这里为什么?”
胡老头笑道:“我说你们真是傻得可爱,明明知道我胡某人是有名的阴险毒辣,就应该知道我怎么会放得过你们这些叛逆。”
姚于海此时站起身来,抽出利刀,他和宋宝璋背靠着背,说道:“胡老!我们已经讲得很清楚,我们是厌倦了那种生活,所以我们只求归隐山林,你又何必逼人太甚!”
他立即又悄悄向宋宝璋低声说道:“注意他说话的方向。”
胡老头笑道:“一旦加入了我们这一伙,除了忠心效命,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剩下来只有一个字——死!”
宋宝璋问道:“在兵马巡检司你为什么不动手?”
胡老头笑呵呵地说道:“谁不知道你们二位是副总管,合你们二人之力,我要除掉你们,那该多费力呀!”
姚于海用手肘轻轻一点宋宝璋的背,两个人突然弹身而起,疾如流星,分从两个方向,扑向不远的一棵树。
这两个人的功力是一等的,如此瞬发疾扑,而且又是分从两方面进击,对方很难躲过。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长斧,一柄利刀,几乎同时双双刺进树下的人体。
但是,所听到的是“嘶”地一声。
宋宝璋和姚于海两人心里闪电一动,暗叫一声:“不好!”
两人哪里还敢稍作迟疑,张臂蹬腿,人向后面一仰,翻身倒掠,双双回到原先的路旁。
胡老头的笑声像夜枭一样,非常刺耳。
姚于海厉声喝道;“老鬼!你好奸诈!”
胡老头笑呵呵地说道:“我不奸诈行吗?我说过论武功,合你们两人之力,多让我费力不讨好。如今,我不用吹灰之力,就让你们两个人成为我老人家手下的鬼。”
宋宝璋问道:“老鬼!你在说什么?”
胡老头笑道:“我在说明年的今日,是你们的周年。”
宋宝璋喝道:“老鬼!不要再耍嘴皮子,今天晚上我们就分个真存假亡!”
胡老头笑道:“我老人家才不跟你们打呐!我要坐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死!”
姚于海问道:“胡老头!你出来把话说清楚。”
胡老头应声“可以”,居然就从方才那棵树的后面转了出来,在黑暗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胡老头的手里拖着一个人,那就是方才挨了一刀一斧的假人。
胡老头顺手将假人丢在墙上,拍了拍手,丝毫没有防备地张着一双手臂,笑呵呵地说道:“我老人家从来不让死在我手里的人,变做糊涂鬼。你们两个人好好地给我听着:就在你们方才那样翻身倒纵的那一瞬间,你们各自中了我老人家一枚吹针。除了相爷那里,再就没有解药。这种吹针有很多种毒,你们中的是断肠穿肺毒,稍停你们就可以尝到断肠穿肺的痛楚,你知道我老人家为什么选用这种毒吗?那是给叛逆的一种惩罚,让别人知道,叛逆孛罗相爷,就是如此的下场。”
宋宝璋立即骂道:“老狗!你唬得了谁?宋爷也不是黄毛稚口,就凭你这样的人物,暗算我们能不知道吗?大爷现在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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