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奇阔又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系上再说话?"花寡妇的回答还是那么干脆:"不能。"
海奇阔道:"为什么?"
花寡妇道:"因为我高兴,也因为你管不着。
管家婆抢着道:"你的意思究竟想怎么样?"
花寡妇道:"我也不想怎么样,只不过陆小凤是老刀把子自己放进来的人,无论谁要杀他,都得等老刀把子回来再说。"管家婆道:"现在呢?"花寡妇道:"现在当然由我把他带走。"叶灵又跳起来,跳得更高:"凭什么你要把他带走?"花寡妇淡淡道:"只凭我这条带子。"
叶灵道:"这条带子能怎么样?"
花寡妇悠然道:"这条带子也不能怎么样,最多只不过能绑住你,剥光你的衣裳,让钩子骑在你身上去。"叶灵的脸已涨得通红,拳头也巴握紧,却偏偏不敢打出来,只有跺着脚,恨恨道:"我姐姐若是回来了,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放肆。"花寡妇笑了笑,道:"只可惜你姐姐没有回来,所以你只有看着我把他带走。"她拉起了陆小凤的手,回眸笑道:"我那里有张特别大的床,足够让我们两个人都睡得很舒服,你还不赶快跟我走?"她居然真的带着陆小凤走了,大家居然真的只有眼睁睁的看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灵忽然道:"老钩子,你是不是东西?"海奇阔道:"我不是东西,我是人。"
叶灵冷笑道:"你他妈的也能算是个人?这里明明只有你能对付那母狗,你为什么不敢出乎?"海奇阔道:"因为我还想要她陪我睡觉。"叶灵道:"你真的这么想女人?"
海奇阔道:"想得要命。"叶灵道:"好,你若杀了她,我就陪你睡觉,睡三天。"海奇阔笑了:"你在吃醋?你也喜欢陆小凤?"
叶灵咬着牙,狠狠道:"不管我是不是吃醋,反正我这次说的话一定算数,我还年青,那母狗却已是老太婆了,至少这一点我总比她强。"海奇阔道:"可是……"
叶灵道:"你是不是想先看看货?好!"
她忽然撕开自己的裤脚,露出-双光滑圆润的腿。
海奇阔的眼睛又发直了:"我只能看这么多?"
叶灵道;"你若还想看别的,先去宰了那母狗再说。"
床果然很大,床单雪白,被褥崭新,一走进来,花寡妇就懒洋洋的倒在床上。
陆小风站着,站在床头。
花寡妇用-双迷迷蒙蒙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忽然道:"现在你想必已知道我就是那个可怕的花寡妇。"陆小风点点头。
花寡妇道:"你当然也听人说过我是条母狗,会吃人的母狗。"陆小风又点点头。
花寡妇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每个人都认为我随时可以陪他上床睡觉?"陆小风还是在点头。
花寡妇眼睛里仿佛有雾:"那末你为什么还不上来?"陆小风连动都没有动。
花寡妇道:"你不敢?"
陆小风不再点头,也没有摇头。
花寡妇叹了口气,道:"你当然还不敢,因为我究竟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陆小风忽然笑了笑,道:"能将淮南柳家的独门真气,和点苍秘传流云剑法溶而为一的人并不多,所以……"花寡妇道:"所以怎么样?"
陆小风道:"所以你一定是淮南大侠的女人,点苍剑客的妻子柳青青。"花寡妇道:"你也知道我跟谢坚四个最好的朋友都上过床?"陆小风承认,这本就是件很轰动的丑闻。
花寡妇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不上来?"陆小风又笑了笑,道:"因为我不高兴,也因为你管不着。
花寡妇也笑了:"看来你这个人果然跟别的男人有点不同。"她忽又从床上一跃而起:"来,我请你喝酒。"酒意渐浓,她眼睛里的雾也更浓。
就因为这山谷里总是有雾,所以永远都能保持它的神秘。
她的人是不是也一样?
要看到她赤裸的躯体也许并不困难,要看到她的心也许就很不容易了。
又喝了杯酒,她忽然问:"你知不知道海奇阔为什么总想要我陪他上床?"陆小风道:"因为他认为你跟这地方别的男人都上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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