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对上官灵说道:“你这种想法,并不是没有希望,只要能够渗透那本无字真经,大概再加上十年苦功,就可以超过‘乾坤五绝’!”
提到无字真经,方百川、谢东阳一齐请天痴道长于明夜“夺魂旗(30)”与那自称“天下第二剑”的蒲铿战后,出手夺回,免得万一被他有所领悟,为害江湖,可能无人能制!
天痴道长笑道:“我确实要会会‘夺魂旗(30)’,因为昔年我们这所谓‘乾坤五绝’,东西流转,各惜盛名,除了少数一二人互相交契以外,直到峨眉金顶,较技排名之际,才大家见面!那时‘夺魂旗(30)’也是这样人皮覆面,一袭黑衣,语音冷冰冰的,并时常发出那种嘿嘿阴笑!但廿年久别,就算彼此功行再好,能够自葆真如,不添华发,怎会在声音之中,也听不出半丝老态。何况我看他身材语言,及一切动作之间,有些地方,似乎不太自然,心中略有疑窦!上官灵,你在祁连山玉柱峰,偷看‘夺魂旗(30)’恶斗‘玉箫郎君’潘午,可曾见他用过什么兵刃么?”
上官灵应声答道:“有兵刃,是一枝可以伸缩的风磨铜棍,然后再挂上一面骷髅白骨红旗,绑起一只右手,单以左手应战,那人颇骄傲,武功也蛮不错的‘五箫郎君’,竟然禁不住他的‘夺魂旗(30)’风,三十六卷!”
天痴道长讶道:“这枝‘风磨铜夺魂旗(30)’,和我的“长尾云拂’,诸葛逸的‘惊神笔’,‘南剑’蒲琨的‘三指剑’,及‘东僧’,醉头陀的‘龙虎细环’一样,均是片刻不离身旁之物,他既有这枝‘夺魂旗(30)’,那就足以证明我所疑不实,仍是当年峨眉金顶,所会之人了!”
说到此处,目注上官灵笑道:“‘夺魂旗(30)’是旧?是新?是假?明夜会过自知,我们暂且不谈,关于那本‘无字真经’,你说明夜便向他硬夺?”
上官灵想了一想说道:“假如道长目前不向我要,我想半年后的‘庐山小天池会’上,他如不还,我拼命去抢来还你!”
天痴道长大笑道:“对对对,慢说一本身外之物的‘无字真经’,就是头颅落地,骨肉成灰,也最好不要违背一个‘信’字!我答应借你半年,半年之间,你有权作主,你答应借他半年,V半年以内,不必夺还,你小小年纪,心胸如此光明正大,将来真可能独秀武林,高出‘乾坤五绝’以上呢。”
天痴道长这一夸赞上官灵,却把谢东阳、方百川弄得面红耳赤!
天痴道长见状笑道:“方谢二兄,不必介意,你们夺经之议原是出于怕为虎添翼,遗祸江湖的一片仁心!我若不是深知那本‘无字真经’,太难参详,权衡轻重,也不会如此说法!
谢兄这位高徒,对我实在投缘,明夜别后,彼此浪迹天涯,不知何日再得相见,也如今虽被‘夺魂旗(30)’‘分经错脉’,不能学其他正宗内功但兵刃掌法,一样能学,我想在这明日清风之下,传他几招,谢兄不怪我越俎代庖吧?”
谢东阳忙命上官灵拜谢,天痴道长含笑问道:“你要达成那种心雄万夫的志愿,毕竟还早,目前不妨先学一两件绝艺防身,所以我才定要教你,你想学兵刃?还是想学掌法?”
上官灵眼珠一转答道:“‘夺魂旗(30)’太坏,‘北剑’蒲琨之子太骄,我要学剑学旗,将来用剑斗败‘北剑’,用旗把‘夺魂旗(30)’卷上三十六个筋斗!”
天痴道长听得皱眉说道:“你这娃儿,实在难缠!‘乾坤五绝’各有专长,若规定用剑用旗,连我自己也斗不过‘夺魂旗(30)’与‘北剑’,却是怎样教你?”
上官灵笑道:“不要紧,道长教我‘长尾云拂’,碰上‘东僧’醉头陀时,学他的‘龙虎钢环’,再求‘南笔’诸葛逸教我用‘惊神笔’,将来我把三般绝学,融会贯通,加上自己心得,创出一套旗招,一套剑法,还怕斗不过‘夺魂旗(30)’及‘北剑’么?”
天痴道长大笑道:“融诸粹于一炉,然后别创新境,谈何容易!但称既然有此志愿,我又何惜浸淫五十余年的一套‘玄天七十二拂’?来来来,你就用文昌笔代替长尾云拂,我细细教你这变幻无穷的七十二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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