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一字。其余人等随我回去。”
那常省时骤然一怔,吞吞吐吐地说:“属下理当效劳,只是,我一人在以……”刚说到
此,那少年书生已一声冷笑道:“怎么,你害怕啦?眼下武伯衡已死,巡抚衙门已成废宅。
常先生怕从何来?快去接找,不得有误。”等常省时战战兢兢退出大厅时,那少年书生慢吞
吞地说了一声:“撤!”所有人等,迅即旋风般地走了出去。
武凤楼估摸一干人已经走远,谯楼更声正好四响。又听了一听,确已无人,才轻轻地跳
了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先去察看武忠伤势。走近一看,见老家人武忠嘴角流血,人已死去多
时。
武凤楼一股怒火直撞顶梁,不敢移动尸体,只默默视道;“大伯,你为我家尽到了心,
俺武凤楼忘不了你。”祝祷已毕,转身赶奔内书房,老远见房内灯光明亮。隔窗望去,常省
时还在书架案头乱翻不止。武凤楼明知此非善地,理应早早退出,但对少年书生的来历、宗
旨,总想弄个水落石出,以决定应对之策点。
计算了一下时间,活捉常省时带出城去,还来得及。遂一飘身,来到内书房门前,左瞻
右顾,确信无人守护。右脚点地蹿了进去。等常省时发觉身后有人,没容他回过身来,武凤
楼已按住了他的肩间,低声叱道:“不要动!哼一声我活劈了你。”
说着话,迅速封闭了常省时的几处穴道,右手一提,刚想出门上房而去,猛听一个干哑
的嗓音道:“朋友,你怎能逃出我们小爷的神机妙算。”
武凤楼心头一颤,知道中了那少年书生的“垂钩钓鱼”之计,已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
虽然确信自己的一身武功可以自保,但离天明仅有一个更次,稍有不慎,必落虎口无疑。由
此看来,更知那少年书生必非泛泛之辈。
心下一狠,左掌猛击常省时的天灵益,结果了这个助纣为虐之徒,抖手抛出房去。随即
右掌一挥,震开了窗户,一个“乳燕穿云”,跳出内书房,双脚尚未落地,一股劲风已从右
侧袭到。武凤楼一个“惊鹿回顾”,铁掌陡翻,硬接下了这一掌。只听“啪”的一声,武凤
楼身子竟被震出一丈多远才落下地来。
举目望去,偷袭自己的正是那个瘦削的黄衫老者。这时,那人也被武凤楼的一掌展得往
后退了一大步。武凤楼知道遇上了劲敌,刚想借机逃走,猛听身后一个又尖又细的嗓音冷冷
说道:“朋友,你走不了啦!”
武凤楼斜跨了一步,扭头看去,东墙下站着那个胖如圆球的黄杉老者,正好形成前后夹
攻之势。知道绝难走脱,使朗声说道:“凭二位的身手,也算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竟
然埋伏偷袭在前,前后夹攻于后,岂不贻笑江湖。”
那胖老者嘿嘿一笑说:“小子,看你不出,一个官宦人家的贵公子,竟练成了这么一身
武功,实属难得。告诉我,你师父是谁?属何门派?”
武凤楼因自己的冤家对头是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的九千岁魏忠贤,怕给师门带未巨大
的灾难,出手之间,绝不露本门心法。所以,这一胖一瘦两个黄衫老者虽属江湖上的顶尖人
物,也未看出武凤楼的师承渊源。
武凤楼见问,哈哈一笑道。“想问小爷的师门,你还不配。”
胖子面色突变,厉声喝道:“小辈,你想找死!”
武凤楼哈哈一笑道:“我还不想死得那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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