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已然打扮的光鲜亮丽,一切妥当。
林俪芬摇头,道:“义父得等个三、五天后才会回到洛阳主持玉风堂总舵重开大会。”
她一顿,取出信函来交给李北羽道:“义父要我们赶往东方,阻止倭寇侵扰……”
李北羽讶道:“怎的啦?”
“江南发生倭警啦……”林俪芬叹道:“那些小东瀛的家伙可真猖狂……”
信函上写得明明白白,要李、杜、玉、林四人往东而去,配合蒋易修、间间木喜美子带领玉风堂的部众和丐帮的王克阳联手,一道尽力为国除恶!
李北羽一笑,将信函揣入怀中,点点头。
林俪芬瞅了杜鹏一眼,道:“什么时候启程?”
“下午!”杜鹏很肯定的道。
“为什么等到下午?”
“因为要睡觉……”李北羽叹口气,道:“因为昨晚没睡!”
李北别想睡,玉珊儿可有疑问:“你说你摔到烂泥巴里是不是?而且那时手上正好拿一支翎羽,用来伤了蟒眼?”
“没错啊……”李北羽讶道,“有什么不对?”
“只有一点点!”玉珊儿皱眉道:“那翎羽受了泥巴的湿土,如何还能用?你挡住杜鹏那一刀时的翎羽又为什么没有受到影响?”
羽毛沾泥,如何能散毫如雾?
杜鹏帮他解释:“因为我们秃鸟先生养了一对白鹰。那鹰天生异种,就算是浸在泥泽三天三夜还是滑不溜沾……”
玉珊儿明白了,点头道:“难怪!那天你由山上飞下来参加此武招亲的那些羽毛,便是叫那两只白鹰去替你抓了鸟拔下毛来做成风筝?”
“聪明极了……”杜鹏乾笑道:“不然他怎么会叫秃鸟?”
杜鹏的意思是,李北羽专秃所有鸟的羽毛。
林俪芬的疑问是:“那两只白鹰有多少羽毛可以给你用?全拔下来也不过两百多支……”
“还好……”李北羽笑道:“那两只鹰每年褪一次毛。而且……”他笑道:“加起来足足有四百二十六支之多……”
两个男人想睡啦,两个女人可不依。
玉珊儿果然道:“那两只鹰呢?怎不叫来我看看?”
李北羽能不能拒绝?打死也不敢!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奇形的玉哨,在口里吹着。立时,一声尖锐的“毕”声扬往天际。
一声,又一声,连使了六声之多。
“干啥吹了这么多?”
“暗号!”
“暗号?那鹰也听得懂暗号?”
“懂!”杜鹏叹气道:“而且,除了李大公子用特别的方法来吹之外,就算哨子落入别人手里,吹了也没用……”
“如果旁人拿到哨子次会怎样?”
“很难看……”杜鹏叹口气,大声道:“不听老人言,随便玩这哨子的结果就像这样……”
他露出左上臂,只见是两爪子痕。
玉珊儿讶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叫来了白鹰,让它们一看不是主人的话,那叫的人就惨了?”
众人还谈着,两只硕大无朋的白鹰已然落入院中。傲然峙立,直盯住四人。
李北羽一笑,走了过去;那双鹰一见是主人走近,俱做出亲热样,全将嘴钩子拉拉扯扯李北羽的衣袖;一下子又是轻啄几下,一下子用那大翅拍了拍这位李大公子。
玉珊儿一笑,走近道:“我可以摸它们吗──?”
那只白鹰见生人走近,俱一停嬉戏,凝目注视。
李北羽一笑,拍拍白鹰的头,指指他们;然后再拍拍自己和玉珊儿的头,笑道:“她是我的妻子、好朋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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