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一顿,接道:“姑娘知道菩提子么?在下与冷兄弟所中之毒,除了蒙骜的独门解药,普天之下,就只有菩提子有解除之能……”
索媸大喜道:“任大侠知道哪儿有菩提子?能不能帮我弄来几粒?”
任天宠道:“菩提子是少林寺九世祖采集天下灵药,费时十年所练成,相传迄今,该寺只剩下五粒,在下几缘凑巧,一粒菩提子拾回来一条生命。”
索媸此时已对任天宠疑虑全消,并对获知菩提子能解除冷瑶光中毒之事而大为欣慰,因而咳了一声道:“对不起,任大侠,我适才太过鲁莽了,你伤得怎样?要不要扶你一下?”
任天宠道:“在下遇到一批匪徒……唉,想不到他们倚多为胜,还暗中射了在下一支毒药飞镖。”
索媸一惊道:“又是毒药,那怎么办呢?”
任天宠道:“在下有解飞镖之毒的药物,只是全身瘫软,连敷药的气力也没有了。”
索媸道:“我替你敷吧!解药在哪儿?”
任天宠道:“在腰际豹皮囊中,那么只有劳姑娘了。”
索媸替他取出解药,拔起飞镖,再敷上解药,并用一条手帕人他将伤处裹好,约莫顿饭时闸,药力已然见效,任天宠勉力的站了起来道:“谢谢你,索姑娘。”
索媸道:“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任大侠可曾见到我瑶哥哥及云裳姐姐?”
任天宠道:“怎么?冷兄弟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么?”
索媸遂将找无德大夫经过一切,为他详予讲述,然后悠悠地一叹道:“我追踪马迹,马迹却忽然消失,没有找到大哥,我真不知道怎样才好。”
任天宠道:“如此说来,伤我的那批盗匪,正是掳走冷兄弟之人了。”
索媸道:“任大侠见到我大哥了?”
任天宠道:“没有,但他们背着一只布袋,内中好像装着一个人似的。”
索媸道:“他们到哪里去了?蹄印怎样忽然消失了呢?”
任天宠道:“他们过河去了,那里河水不深,骑马可以过去的。”
索媸道:“一定是的,任大侠没有见到云姐姐?”
任天宠道:“没有,也许她追到别处去了呢!”
索媸道:“任大侠,你自己保重,我要去救我的大哥。”
任天宠道:“不要急,索姑娘,在下自信比你多一点江湖经验,追踪敌人,总要方便得多,咱们还是一道走吧!”
索媸道:“你的腿伤未愈,只怕行动不便。”
任天宠道:“镖毒已除,这点伤不要紧的。”
索媸道:“好吧!咱们走。”
任天宠认为那伙强徒,必是前往商邱,为了将养腿伤,他在渔村雇了一艘小船,沿肥河向商邱进发。
几日将养,任天宠腿伤口愈,然后弃舟登岸,于傍晚时分赶到商邱。
这位百叶帮的首徒,不仅丰姿秀美,潇洒飘逸,而且一掷千金无吝色,一副王孙公子的气派。
在商邱,他为索媸购置了不少新衣,带着她征歌逐舞,周旋于红灯绿酒之间。
一个生长于穷山恶谷之中的女孩子,几曾见到过如此奢华的世面,女性如水,索媸难免要忘掉本来,而乐不思蜀。
最初,她还念念不忘寻找冷瑶光,任天宠的答覆是“我已派人去打听了,百叶帮朋友遍天下,有那么多人代咱们追查,你大可不必担心。”
于是,冷瑶光的影子在逐渐淡薄,任天宠那秀美的轮廓,也就印入她纯洁的心灵中了。
月明如镜,夜凉似水,是一个深沉的午夜时分,任天宠挽着索媸的粉臂,走回他们寄居的客栈。
“媸妹子,今晚玩得痛快吗?”
“嗯,但……我喝多了,有点……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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