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亦说:“心疼我的宝宝。”
我说:“没事,这点程度你的宝宝还承受得住。”
眼珠子一转,我瞥见我放在chuáng边的卡祖笛,我拿给易亦看,问易亦:“认不认识?”
易亦说:“之前见过,好像叫卡祖笛对吧?”
我说:“不愧是文青,啥啥都知道。”
易亦笑说:“你是不是对文青这俩字有什么误解?”
我说没有:“你就是对这俩字最美的解释。”
易亦说:“你嘴真甜。”
我问他:“想尝啊?”
易亦眼神一暗,很xing感:“你别勾我,都是要还的。”
我不怕死的舔了舔嘴唇:“还呗,我怕你啊。”
易亦率先转移了话题:“你给我chuīchuī那个笛子我听一下吧。”
我得意的一笑,“你可得竖起耳朵听好了,绝对惊为天人。”
我给他演奏了一曲。
你是风儿我是沙。
chuī完后我看视频里的易亦眉头皱得紧紧的,他说:“我听你chuī完,确实惊为天人,感觉自己又疯又傻,听什么不好,要听你chuī这个。”
我笑:“你自己要求我chuī的。”
易亦说:“所以我才觉得自己又疯又傻。”
后来我又给易亦用口琴chuī了一首星之所在才勉qiáng抚平了他的创伤。
写完日记是十一点十一分,我准备睡了,隔壁已经安静了下来,而我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
第34章34
6月15日,晴。
世上牛bī的人到处有,易俊乐队的那个姑娘算一个。
这里的牛bī没别的意思,单指单纯的佩服。
我和易亦七拐八拐才在一处深巷里找到易俊在的那家酒吧的时候,易俊正在舞台上缠着人姑娘说话,那姑娘很酷,握着架子鼓的鼓槌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敲,很不耐烦的样子,连一个眼神都欠奉给易俊,她头发剃得很短,几乎接近于卡尺,穿着画满乱七八糟涂鸦的T恤和破dòng牛仔裤,脚蹬一双洗的发白的灰色帆布鞋。
易亦好像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他言之凿凿的对我说:“易俊喜欢那姑娘。”
我惊道:“这都能看出来?你有点神奇啊。”
易亦说:“虽然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但我了解他。”
我有点不信:“不能吧,易俊喜欢这种类型的?看着像拉拉啊。”
易亦说:“咱们不以貌取人。”
然后他又冲舞台上喊,我见到台上的易俊转过头来看到我们楞了一下,就往后门跑,易亦拔腿追上去,我也跟着跑在他后边。
易亦身高腿长,跑起来跟兔子似的,易俊没多大会儿就被揪住了,易亦问易俊:“怎么回事啊?一见我们就跑,跑啥啊?”
易俊委屈巴巴的说:“我也不知道啊,转过来看你凶神恶煞的看着我,我第一反应就是跑。”
易亦问:“我是你哥吧?”
易俊说:“当然啊。”
易亦拍了一下他脑袋,“知道是你哥你跑什么?我能吃了你?”
易俊低下头:“哥,我错了,我那不是怕你知道我在人乐队当贝斯手嘛。”
易俊:“什么?你是贝斯手!你不是来给人唱歌的?是给人弹琴?!那你跟我说练嗓练嗓,练个鬼嗓!”
易俊头更低了,我怀疑他哥再说一句,他能立马来个九十度的鞠躬。
后来易亦拖着易俊要让他回家,易俊死活不乐意,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易亦看着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不就是喜欢敲架子鼓的那个姑娘吗?”
易俊眼睛一下就亮起来了,紧紧的拉着他哥的胳膊,深qíng的说:“哥,你不愧是我哥,真是深明大义。”
易亦说:“你别成天不gān正事,你在这弹上十年八年的贝斯,你也当不成歌手。”
易俊垂下眼,“反正我不回去,好不容易我就要追到她了。”
易亦毫不留qíng的拆穿:“你拉倒吧,我看你跟人说话人都懒得搭理你,你自己还没自觉呢。”
我感觉易俊听了这话眼泪都下来了。
我没忍住问了一句:“易俊,那姑娘不是拉拉?”
易俊眼泪在眼眶打转,他喊道:“她才不是呢!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