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将叶闲一把拉开,一脸冷漠地看着叶闲:“他是有家室的人!”扭头看向唐执,皱起眉头,有些不理解好友的做法:“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叶闲。”
唐执破天荒的笑了起来,巩尹一脸懵bī,甚至都想伸手试试唐执是不是发烧了。叶闲将人皮面具撕下来,来到巩尹的面前,看着他吃惊的样子心qíng很慡。
“你你你!你怎么来了?”巩尹怎么也没有想到叶闲会来。
“我来很奇怪么?”叶闲看看巩尹看看唐执,然后对唐执开心的一笑。
“那个人呢?”巩尹去寻找刚才跟唐执亲吻的人,忽然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看看叶闲的衣服和手里的人皮面具心里了然。“你真厉害啊!我都没认出来!”
“是吧,谢谢你啊,还这么维护我。”叶闲指的是刚才巩尹训斥唐执的事qíng。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巩尹有些尴尬,按照唐执的xing子就不能背叛叶闲,他刚才也是冲动了。
“我现在是桑青医生的助手,也同样的是他的义子,桑贤,贤是贤惠的贤。和我们一起过来的女人是保镖,冰。但是在这里喊她为冰冰,而且我是苦恋她而不得的人。”叶闲说着大体qíng况:“唐执,你的腿大概需要一年的时间。”
唐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叶闲。
“从今以后你的所有都有我的参与,你不准再逃跑。”
巩尹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秀恩爱,nüè他这只单身狗心里很不平衡。
等从这个地方出去他一定要找个人谈恋爱,不管是男是女,只要看对眼了,那就在一起。他不想再被这两个人秀恩爱秀一脸了,不对,还有曾可温亮两个人,都nüè他这只单身汪。
接下来的日子叶闲就和桑青一起给唐执治疗腿,唐执抽空的时候会忙男人jiāo给他的事qíng,巩尹则比唐执更忙一点,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回来吃一顿晚饭,早上吃完早饭就匆匆离开,一天看不见人影。
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唐执像一个婴儿一样开始学步,摔过不知道多少次,叶闲就看着他蹒跚着重新学习走路,一步、一步、摔倒、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叶闲很想过去将他扶起来,但是他知道唐执不需要他。
唐执必须克服这个困难,这样他才能重新站起来,变回他应有的样子。
当唐执真真正正地站起来可以走路的时候,那种喜悦是不可描述的。虽然走时间久了会站不稳,但是慢慢的,这个症状也会消失。
“我能抱抱你么?”唐执站在他房间里微笑着看着叶闲,叶闲将面具撕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张开了双臂,唐执大步走过来将叶闲抱起来,而且还高举了一下。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着来自对方的温度。
“叶闲,我做到了。”唐执将脸埋在叶闲的脖颈处,闷闷地声音。
“你是最棒的!”叶闲的眼圈有些红,很激动。一年的时间,说长说短不短,其中的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尤其是唐执,像一个婴儿一样重新学步,是别人体会不到的艰难。
摔倒爬起来继续走,身上的淤青一块又一块,每次给他洗澡的时候看着他身上的淤青都让他很是心疼。但是努力总会有结果的,唐执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打败了不可能再站起来的定义,重新站起来了。
叶闲抱着唐执心里的一个想法慢慢浮现出来,既然唐执已经能站立行走了,那么他们就该从这个鬼地方离开了。
那个娘pào绝对是喜欢唐执,每次都往唐执的面前凑。他已经忍他很久了,看他就很不慡。他要跟冰说一下,让她联系乔左,他要带唐执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那个男人。
晚上叶闲来到唐执的房间。
“我们该离开了。”叶闲对唐执说道。
“你有把握么?”唐执虽然没有接触到那个男人的核心,但是也知道他的势力不可小觑。
“乔左既然能把我们送来,也就能把我们带走。到时候就得想办法让你和巩尹上飞机,这得好好计划一下,当初我们来的时候全程都有人把手,而且都是戴着眼罩过来的,说实话我并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地图上都没有显示。”叶闲皱着眉头。
“我知道。”唐执顿了顿:“他们的飞机我们是上不去的,但是只要能搞来一架飞机,我能带咱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