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尤刚脸色微变。
“哦,呵呵,不明白那就不说了。嗯,和chūn堂的张大夫来了没有。”
“大人,已经在馆外候着了。”一城卫军军士回答道。
“让他进来。”杨无敌瞥了眼身下的尤刚,坐在了武馆武厅的主位上。
“糙民张和盛拜见大人,不知大人招小民来有何事?”张和盛进入大厅,看到了正高坐在武厅主位的杨无敌,他气愤地说道。
张和盛是清河县和chūn堂地坐堂大夫,一手金针刺xué地功夫练的出神入化,二十年来,更是凭借着这手功夫而活人无数,被百八十里地人们称为了张神医。
今天,他刚准备给一名士绅作推拿,不想,一个城卫军将士闯进了医馆,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莫不是自己医坏了病人,现在家属告到公堂了?”他一阵心惊,脑海中开始不断地回想起自己这些天看病到底是那个地方出现了失误。
直到被推进了清河武馆,他才明白过来,原来不是自己身上出事。知道了这点后,他心中顿时一阵火起。
怎么说他也算的上是清河县里的一个名人了,居然被士兵无缘无故地如此对待,这像什么话。所以,他对着杨无敌的语气就带了丝气愤。
“哦,张神医,本官今天找你来是有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否则,少不了你一顿板子。”
“什么事qíng,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回答。”张和盛无奈地摇了摇头,民不与官斗,他再怎么气愤又有什么用。
“嗯,很好,三年前,王馆主的病可是你医治的?”杨无敌满意地点了下头,而后,问道。
“是的,大人。”
“那么,王馆主得的是何病?”
“痨病。”
“哦,你怎么会认为王馆主得的是痨病呢?”
“我观王馆主面色乍赤乍白,乍青乍huáng声嗄咽痒,发焦舌燥,寒热盗汗,口出秽气,不知香味。与《血证论》卷五中的叙述很像,故判定他为痨病。”张和盛缓缓说道。
“可有治疗?”
“大人,痨病乃是绝症。故小的只开了几副调养药给王馆主,而后,jiāo代了他的家人给王馆主准备后事。”张和盛解释道。
“唔,这么说,王馆主病逝的时候,你跟本就不在他的身边?”杨无敌问道。
“是的,大人。”
“那么,尤馆主,请问,王馆主去世的时候,都有谁在他的身边给他送终呢?”
“大人,就我和小师妹。”尤刚应道。
“哦,那你小师妹的人呢?去那了?”杨无敌追问道。
“小师妹在我师傅过世后,便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
“唔。好吧,来人,吩咐下去,在擎天府内张贴王馆主女儿的画像,务必找到她的人。”杨无敌吩咐道。
而后,领着城卫军将士们走出了清河武馆。
“大人,现在我们怎么办?”大牛闷声问道。
“嗯,晚上,你给我死死盯着这个尤刚,你师父应该还没遭到他的毒手,不过今天晚上可就难说了。”杨无敌低声吩咐道。
“嗯。”大牛狠狠地点了点头。
清河武馆演武大厅,当杨无敌一行走过之后,顿时,冷清了下来。
尤刚皱着眉头,正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
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师弟真的有点让他措手不及。嗯,看来是要赶快把这个老不死地和小师妹gān掉了,留着他们现在可是个祸害啊。一不小心,就可以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当夜,一条人影越出了清河武馆的高墙,犹如一支青烟,向着城西的贫民窟奔去。
清河武馆不远地有朋客栈内的一处客房窗前,看着疾驰而去的身影,大牛眼睛一亮,而后,越出了窗口,跟了上去。
人影的轻功不错,东拐西转地不一会便来到了贫民窟的一间民房外。他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一会,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时候,他翻身进了民房。
“咦,人呢?”盏茶功夫过后,大牛也翻入了民房,然而,他在民房之内却根本没有发现哪怕是半个人影。
“难道他发现了我的跟踪?不可能啊,我都很小心了,而去即便是他发现了我的跟踪,也不可能在我眼皮底下无声地消失啊。”看着只有一张大石chuáng,几件破家具地房间,大牛顿时一阵头大。